沈南州歪头看着她慵懒开了腔:“挑吧,尝新鲜就得尝到滋味了才好,”
江心深呼吸,装模作样看了一眼:“没有看得上的。”
沈南州抬了抬下巴,对经理说:“换一批。”
经理搞不懂这帮祖宗这是在闹什么?他苦兮兮出去又叫进来一批人。
江心吃不消了,她攥住沈南州的手:“沈先生,我真的没有兴趣了。”
沈南州扫了眼她的手:“松开。”
他眼神冷漠,江心仿佛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嫌恶。
大概是嫌她不够干净。
江心讪讪抽回手,没有再莽撞的去碰他。
她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突然之间就没了所谓,她说:“您帮我选一个吧。”
“好看就行。”
声色犬马的场所。
总有轰轰烈烈的醉生梦死。
江心虽然不理解沈南州忽然发的什么疯,但她实在没力气和他对着干了。
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江心没有去看沈南州的脸色,弯曲的拇指蜷缩攥紧,她接着说:“对,要好看的。”
她也十分以貌取人。
而且人本来就是感官动物,总是会对长得出挑的人多出几分好感。
沈南州不怒反笑,眼睛里几乎结了冰碴,面覆寒霜,他盯着她柔软平静的侧脸看了许久,心头这把火像是被浇上烈酒,越烧越旺。
盛西周啧了声,嘴角扯了冷冰冰的弧度,似嘲似讽。
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婊。子。
装都装不下去了。
沈南州迟迟没有说话,江心也没有作声。
反倒是盛西周还在发疯,随手指了个人,“你过来,陪好她。”
江心的睫毛颤了两下,她是真的无所谓了。
沈南州并未出言阻止,他站起来,捞过沙发上的外套,“记我账上。”
说完他头都没回,迈开大步离开。
盛西周随后起身,深深看了眼江心,“江小姐,注意身体啊,别得了不该得的病,那可就糟糕了。”
江心微张红唇:“盛先生,请滚吧。”
盛西周双手插兜,高高在上的姿态睥睨她,他倒要看看今晚最后要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