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太过分了,怎么着就是我说小晗了,小晗那工作本来是小晗自己要给陆逸的,陆逸又没抢。。。。。。。那丫头自己上赶着还不让人说。。。。。。啊。。。。。。你又打我。。。”
罗玲花只觉着后脑又一疼一疼,下一秒就看到宋母拿着不知道哪里来的柴火棍子一下又一下劈头盖脸地打过来。
“黑心肝的东西,罗黑脸,你竟然还敢攀诬我女儿,看我不打死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陆家是你们罗家的祖宗吗?你爱跪就自己跪去,休想拉我女儿下水,否则我定让你好看,打不死你……”边说边凌厉地看着罗玲花,顺手捡来的中柴火棍子还举在半空。
罗玲花见状,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造次,毕竟汪素兰虽然平时看着文文弱弱的,打起人来是真疼啊,再说了。宋家在新阳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家也没必要为了陆家彻底得罪宋博武,反正她今天忙也帮了,话也说了,陆川海他们想必知道罗家的态度了。
“嘶”
她轻抚着被打得剧痛的脑袋,心中再次涌起一丝愤愤不平,低声嘟囔道:“明明是你女儿不知羞耻,硬缠着陆逸,如今丢了工作,能怪谁?”
“你给我住口!”沈母气得浑身颤抖,边说边举起棍子又要打,却被何奶奶拦住,示意她看看宋博武。如果宋博武不在,两个女人争吵也就罢了,可偏巧宋博武就在这里看着。作为公安局长的家属,当着他的面还拿着棍子打人,这实在不妥。
宋母不情愿地看了一眼宋博武,心中有些不快。现在碍于丈夫公安的身份,她连撒泼都要有所顾忌,虽然真想狠狠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陆家被偷,陆家那小子跟白家那妮儿都光着被抓奸在床了,还要来攀扯她女儿,女儿家的名声多么重要,罗玲花真不是人,越想越想上去撕烂她的嘴。
宋博武见妻子脸色越发难看,急忙走过来拉住宋母说道:“好了,别跟这种人一般计较,气坏了身体可不好。”
沈母这才收起柴火棍子,狠狠地瞪了罗玲花一眼。
“好了,好了,大家伙都散了吧,警察办案呢!都围着干什么,咋了,今天都不用上班啦!罗家和陈家的先留下来,问话。其他人不想走的,等会也都跟我去警局问话。”
此话一出,人群瞬间散了大半,毕竟这年头,谁也不想被带进公安局去。。。。。。
"师傅,师傅!师娘也在呢!
"远远一个爽朗的男声传来,宽肩窄腰,眉目硬朗,周身自带一股正气,此刻脸色略显焦急。
这不,远远就开始呼喊宋博武。
“援军,你怎么来了?”宋博武诧异看着他,“你不是去省城了吗?”
赵援军看着周围三三两两的人群,干脆直接拉着自家师傅进了陆家院子。
两人走到小院角落的僻静处,他才缓缓开口,“师傅,我刚从省里赶回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呢!就在市政府那边碰到了新上任的革委会主任左凌峰。也是巧了!您知道吗?陆家那小子搞破鞋的那档子事儿竟然被人捅到革委会去啦!他手底下来报告的时候被我听个正着,左家的根基不在新阳,左凌峰初来乍到,能用的人不多,陆家天天又唯他马首是瞻的,估计左凌峰等下要过杀过来来护着陆家那小子了。我这不赶紧脚底抹油飞奔过来,给您通风报信嘛!您可得有个心理准备呀!。还有啊!那白家也被偷空了,一家子现在都在警局闹呢!还说她们家女儿也丢了,看样子是不知道自家闺女正在陆家搞破鞋呢。。。。。。”
陆家几人因为被偷光了,之前都光着的,哪里敢出门,哪怕罗家拿过来几套衣服,既不够分,也不合身,勉强穿在身上,显得不伦不类,衣衫凌乱。仿又听见院门口吵吵闹闹的,谁都不愿出去丢人,一直躲在屋里等着两个警官问话,这会儿听见吵闹声停了,文华苗才偷偷摸摸的站在门口往外瞧,就看到宋博武正跟他那徒弟赵援军在角落里嘀嘀咕咕的说着些什么。
她直觉要遭,今天这事虽然怎么看都是自家是苦主,可儿子也因为这事被人抓奸在床,还被那么多人都看到了,这年头男女关系查的严,这事压不下来的,怎么办,怎么办啊?越想越绝望。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把他们家给偷空了。
正好看见那两个小警察转去儿子那屋里问话,她不再耽搁,赶紧回屋去找陆川海商量。
“老陆,老陆,我刚看老宋跟他那徒弟赵援军那边嘀嘀咕咕,他不会在暗地里使坏吧!呜呜。。。。家里被偷啥也不剩了,今天吃啥都不知道,还有逸儿这是咋办啊!难不成真要娶了白家那妮儿。”
陆川海脸色发黑,心头发堵,“使坏倒不至于,他向来公私分明。不娶还能怎么办,这么多人都看见了,你还想让他去挨枪子啊!不争气的狗东西,这个时候居然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老子真的不想管他了!”陆川海烦躁地挠了挠头。
文华苗一听,顿时慌了神,“老陆,那可不行啊!可不能不管啊!那可是咱唯一的儿子啊!难不成你以后还指望燕燕和玲玲那两个丫头片子吗!哎呦,可咋办呐?咱儿子被那白家妮子迷得五迷三道的,现在又被抓奸在床,这名声可算是毁完了。老陆,你说咋办啊!”
“眼下这些事都不重要,最关键的是左凌峰给我那封信也被偷了,万一泄露出去,我们家和左凌锋有一个算一个,都跑不了。只能希望那小偷没发现那封信了……”
“这可咋办啊?!”文华苗更慌了……
“慌什么!慌什么!”他低喝一声,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这声低喝仿佛是一道命令,让书房内原本有些躁动的空气都安静了下来。他闭上眼睛,沉思了片刻,似乎在权衡着各种可能的情况。
“眼下只能静观其变了。”他缓缓睁开眼睛,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
”咱们家都被偷空了,自己家有什么东西不都是我们自己说了算。”他轻叹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对家族遭遇的悲愤和无奈。
“左凌锋如果来了,你记着,从来都没见过这封信。还有,陆逸那边也要交代好了!”他转向站在一旁的文华苗,语气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