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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国成立,各种土改政宣工作组轮番下来。村医不是孙军,也不是孙军带在身边的孩子,而是一位受人尊敬的萨满。一个村医身份就是保障,不会让下来的人对萨满进行处理。
至于村长?好吧,村长很有派头,对外而言,村长媳妇是萨满的弟子,而村长就是个读两本老书的记账伙计。
轰轰烈烈的土改遇到了阻力,这里是游牧民族聚集地,人家不种粮食,种了也是一部分口粮和饲养用。
只能算是牧民,人家有地还只能算上草场,或者口粮田。一群受欢迎的干部下来了,然后画完又走了,村镇太多忙不过来。孙军有了三亩口粮田,户口登记还是孙军。这里消息闭塞,没有什么报纸,也没有广播。通电?不好意思没有。
孙军与萨满商量的结果是所有老人孩子围着神山定居。成五个村落,开垦土地种植粮食。屯粮不要显露武器。不争锋出挑,隐居山林教育孩子,同时外语成为必修,请了远处俄族老师开办新的外语班,这个十几年后有大用。
五个村子的孩子足有三百多人,全部由村子供养到初中,然后离开山林去城里读书,所有离开的孩子都会告知一句话。
外面不好干,受委屈了就回来。家里有吃有喝自由自在。
新国建立十年,第一批孩子离开学校。
十一年孙军替身死亡,单身进入山林,再没有出来,新孙军继续在老房子修炼。新国二十年,大部分孩子都回来了。学有所成者安心回来教育新的孩子或者建设家园。
四十年,一村变乡,一乡管五村。五十年乡成镇,人口大大增加。
七十年前的孙军接收老房子。物是人非神山成了旅游景点,老房子前面重建新房依旧是全木结构。
孙军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电视上的电视剧,着他没看过,鬼子神剧,手撕什么的。
看着角落里堆着的陈旧箱子,拿起电话。
来人很快,第三天就来到了。
看着年轻的孙军,来到的三人有点惊讶。其中一个本地民俗博物馆的老谭有点激动。
"你姓孙?"老谭张口就问。
"是,有问题?"
"老房子扒了吗?"
"您什么意思?直说。"孙军猜到他想说什么。
"建国前,这里住着一位老先生。是您的?"
"太爷爷!您有什么问题。"
"不不,我没有问题,我想问一下您手里有都蒙家医的手稿吗?"
"有,不卖。"孙军直接拒绝。
"不不,我不是要买。外界都是印刷版,只有老人知道出自这里。我就是想拍几张照片,记录下战乱之时老神仙留下的奇书,这本书救了很多很多人。"老谭赶紧解释。
"不,照相也不行。我不该放你们进来。"孙军拒绝,并露出后悔之意。
"对不起,我的错。"老谭赶紧道歉,却在眼神乱看。
"几位,请离开。你们没有诚意,我怀疑你们是文物贩子。"孙军掏出电话,拨出一个号码。
"小先生,有什么事?"电话里传出一个男中音。
"叔,放进来的三个好像是文物贩子,正在打量我这里有什么。有了目标好下手。"孙军看着三个到处乱瞄的人,不轻不淡的说着。三个人已经开始惊慌了,这里不是外面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地方。这是人口极少的少数民族居住地,已经出了不少的领导干部,这里很神秘极度排外。
"不要,小先生,我们只是职业习惯。不是什么文物贩子。"老谭急了。另外两位不清楚,他清楚,进来需要批准,在人家这里出错谁都救不了他。这里是什么地方?建国后出了很多地区领导,光是院士就出了三个,很多的国家项目保密科学家也出了不少,就别说还有很多军政离休老人家回到故乡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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