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大脑有片刻宕机,她眼睫颤了颤,几秒钟后出声道:“我去帮你叫人。”
江肆也靠在床头,冷硬的眉眼微挑,“温老师这般抗拒,难道是对我别有所图,怕自己控制不住……”
温酒现在最听不得这种话,她时刻想证明自己对江肆也完全没有半点真情,甚至现在连想和他睡觉这个事情,都抛之脑后了。
感情这个东西,要是真认真起来,那可真是天大的麻烦事。
温酒证明自己似的拍拍胸脯:“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帮你就我帮你!”
江肆也垂眸,得逞似的勾了勾唇。
她一副纠结后又大义凛然的模样真的太可爱了。
他喜欢的要死。
江肆也就穿了两件短袖和短裤,他坐在床边,温酒深呼一口气,气定闲神的走过来,二话不说连拖带拽的给他把短袖除去,虽然没碰到伤口,但是衣服在领口处撸下来的时候把江肆也整张脸都摩擦的生疼。
江肆也:“……你在谋杀?”
温酒:“我在服务。”
江肆也:“…………”
麦色的腹肌赤条条的露在温酒眼前,随着她帮他脱衣服的动作,男人腰肌紧绷,像蓄势待发的野兽。
空气中的暧昧因子迅速发酵,江肆也好整以暇的低头:“你怎么不敢看我?”
温酒脸一点点变红,一路红到耳朵尖。
她梗着脖子抬眼道:“谁说我不敢看你?”
江肆也黑眸和她对视,顷刻后笑了笑:“你脸红了。”
温酒心脏砰砰砰跳,她佯装淡定的弯唇笑,拍了拍江肆也的腿道:“任何女人看到一副成熟又诱人的男性躯体都会脸红,这是自然反应,江先生别太自作多情吧。”
江肆也低低嗯了声:“那你继续脱吧。”
温酒闭了闭眼,心说真应该学学清心咒怎么背。
她手都有些微颤的解开运动裤的松紧带,江肆也看着她快要红透的脸,心痒难耐。
温酒视死如归的一把拽下他的裤子,没关系,反正里面还有一件贴身内裤。
她本想淡然的扫他一眼然后再出言讥讽几句,结果褪下裤子的那一刻,温酒腾的一下,炸了。
她猛地起身立刻回头,忍住想尖叫的冲动,咬牙切齿的质问:“你他妈不穿内裤??”
温酒背对着他,江肆也垂眸笑,一把扯过准备好的浴巾围在了身上,丝毫没有半点病人的模样,更别说什么腕骨不好了。
眼见着温酒脖颈都染上了绯色,江肆也这才淡定道:“上厕所不方便,就没穿,忘记提醒你了。”
他没说是故意的,毕竟此举真的变态。
温酒脑海中都是方才的画面,她直截了当又咬牙切齿的骂:“江肆也!南城人民知道你这么变态吗?”
江肆也硬朗的眉眼松缓,麦色的脖颈下是线条流畅优美的胸肌,男人长了一副顶帅阳刚的脸,只是因为不苟言笑,显得威肃禁欲,颇有些不近人情。
他听到温酒的问题,哑然开口,听起来心情不错道:“南城人民只知道我臭名昭着。”
温酒:“……你确实臭名昭着。”
江肆也这人,大概是有些闷骚在身上的。
温酒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留了,她拿起包转身就跑,像是再停留一刻就要被抽筋剥骨凌迟了似的。
江肆也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忍不住扶额笑。
可爱到他心尖上了。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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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酒出了医院的大门,晚上的凉风拂过后,她才觉得身上滚烫的温度散去了些许。
刚才在电梯间,她想的不仅有江肆也,还有当时她写的小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