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协。”
从群从外面走进来,“常总,罗总请您帮个小忙,她的车子坏了,您能带我出去一趟吗?”
常云腾知道她是来解围的,也感谢依依此刻的心是偏向他的,微微一笑,“好的。”
他又将挑衅的目光对准克洛斯,“先生是留下喝咖啡,还是先行去工作?”
当着从群的面,克洛斯也不能表现的太过分,“我在这里等罗小姐。”
从群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克洛斯先生到会客室等,我带您过去。”
常云腾差点笑出声来,这还是变着方式在撵他走,他冲克洛斯笑了笑,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偏偏克洛斯像听不懂的人话似的,跟着从群去了会客室。
从群按照罗依依的吩咐,礼貌地给他的端去了一杯咖啡。
罗依依在会议室笔直地坐着,偌大的会议桌被她当成了办公桌,写写画画,倒也没有分心。
罗一默在家里思考了很久,还是联系了沈敬岩。
“大朋友,克洛斯在青城,你知道吗?”
“知道,静观其变吧。”沈敬岩头疼地揉着眉心,“他到底要做什么?”
罗一默咬了咬嘴唇,“他总是接近妈咪,让我很不安。”
“你说他放着一堆正事不做,在你妈咪眼前晃个什么劲?”沈敬岩咬牙切齿,“哎,静观其变吧。那两个小助理跟着你妈咪,我也放心点。”
两人聊了半天,也没聊出来个什么结果,更没有想明白克洛斯此举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临近中午,罗依依才推开了会客室门,“不好意思,克洛斯先生,让你久等了。”
克洛斯笑着耸了耸肩膀,“能坐在离你最近的地方等你,我很荣幸。”
守株待兔的克洛斯成功的等到了罗依依,罗依依便带着从安从群去跟他吃饭。
中途,她示意从安拿着她的银行卡去结了账。
有来有往,她不想欠男人的。
饭后克洛斯没再继续做狗皮膏药粘着她,只说下午有事。
沈敬岩一个下午都心思沉重,他没有办法质问克洛斯为什么要纠缠他的前妻,那只会打草惊蛇,他们已经离婚了,他现在没有任何立场干涉和过问罗依依的事情,尤其在克洛斯面前更要谨慎。
罗一默请黑白秘密调过来几个人,随时待命,暂时住在青城的酒店,以备不时之需,明天就启程来青城。
下午,常云腾心有不安的找了过来。
罗依依正坐在椅子上,揉着太阳穴,闷闷不乐。
他关切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罗依依将目光落在他身上,不知道该不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