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包间里落针可闻。
秦牧看出裴延礼脸色不好,悄悄踢了那个不长眼的家伙一脚,打着哈哈说周鹤重色轻友,自从结了婚,都不跟他们兄弟一起玩了。
周鹤笑着说抱歉,转身离开了包间。
场子重新热闹起来,裴延礼却没了方才的兴致。
周鹤只是在外面应酬晚了一些,他太太就要打电话催他回去。
可他将女人带回家,还一连十多天都不回去,也没见那个女人打个电话过来。
周鹤走了,牌桌上少了一个人。
有想要巴结裴延礼的,凑上来说要继续。
裴延礼却将牌面一推,起身去了沙发上喝酒。
秦牧到底是和裴延礼从穿开裆裤玩到现在的。
一眼就看出裴延礼是因为什么不高兴。
他拎着酒瓶走到裴延礼身边坐下,给他倒了酒。
“怎么?看周鹤老婆体贴入微,想到蒋南知那个刺猬,心里不是滋味儿了?”
裴延礼白了他一眼,仰头喝酒不去理他。
秦牧看出裴延礼的心思,继续道。
“你要是真想跟南知好好过,我有个法子。”
“你一个没结过婚的,有什么法子?”
“你小看人了吧!我是没结婚,但我谈过的女朋友,比你可多了去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桃色绯闻满天飞,实际上,除了蒋南知,别的女人的手你都没牵过吧。”
裴延礼抬腿踹了他一脚。
“你那也叫谈女朋友!我警告你,下次再玩女人,别去我那酒店!去了还回回报我名字,你自己说,我都替你挡了多少桃色新闻!”
秦牧理亏,讪笑两声。
“我那不是怕被我爸打断腿吗!说真的,我给你出个招儿,保管让蒋南知过来。
裴延礼看着秦牧那副信誓旦旦的模样,也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