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王府,今日张灯结彩。虽然号称这是淮南王娶妻,大婚的日子。可整个淮南王府上下,却是没有一丝喜庆的气氛。
淮南王府的后堂内,上官冬梅身着红色的凤冠霞帔。而她的手上和脚上,却是戴着手铐和脚镣。这一切俨然与大婚的氛围,大相径庭。
柴荣光的手上和脚上,虽然是没有戴着手铐和脚镣,但柴荣光却是耷拉着个脑袋,一副半死不拉活的样子。
柴荣光看向上官冬梅,此时上官冬梅虽然衣着华丽。但脸上却是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神采。此刻只是愁眉紧锁,心情沉重。
柴荣光对上官冬梅,轻声的说道:“上官姐姐,大帅他怎么还没有到啊!大帅他不会不来了吧!这该如何是好啊!”
此时上官冬梅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安慰柴荣光说道:“大帅他一定会来的,我们要相信他。等大帅来了以后,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正在这时,陈香莲步入房内。
陈香莲得意的笑着说道:“我看你俩就别等了,高进他是不会来的。
我已经安排了两万淮南大军,在高进他前来扬州城的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
只要他高进敢踏上广陵道,我就敢保证能把高进的尸身,带回扬州城的淮南王府!”
上官冬梅和柴荣光,闻听此言,皆是大惊失色。
上官冬梅怒道:“陈香莲,你这是犯上作乱。高进他是当今天下的镇北王,是当今朝中仅次于当朝天子的存在。你怎敢轻易的加害于他。你就不怕当今的圣上,找你算账满门抄斩吗?”
此时柴荣光也是对母亲陈香莲,焦急的说道:“母亲,你收手吧!迷途知返,现在兴许还来得及。不要在铸成大错之时,害得我们整个淮南王府,都与你一同陪葬!”
陈香莲对儿子柴荣光,冷笑着说道:“废物,瞧你那点出息!都这个时候了,还在为外人说话!
迷途知返?我实话告诉你,从为娘我把上官冬梅扣押起来的那一刻,对外宣称要把她迎娶过门,做你的妻子后,我们就已经没有了退路!”
柴荣光急切的说道:“母亲,这些都是有回旋的余地的。大帅他来了后,我们认个错,把上官姐姐送还予他,大帅他是会原谅我们,不会为难我们的。
可你现在居然是安排了两万淮南大军,要杀害镇北王。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陈香莲对儿子柴荣光鄙夷的说道:“你还真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你以为高进他是什么善男信女之辈吗?
他高进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他的冷血无情,你难道就看不到吗?
想当初他马踏辽原之时,又是杀害了多少无辜的大辽国的子民。他高进那时,可曾眨了一下眼睛。
高进杀的人,比我们多的多。我们与他高进相比,可谓是小巫见大巫。
为娘我现在这也是替天行道,为世间铲除高进这个恶魔!”
上官冬梅此时忍无可忍,怒骂道:“陈香莲,你放屁!大帅高进他马踏辽原,是杀了很多无辜的大辽国的子民。
但他那是为了让大辽国知难而退,继而从幽都城早日退兵,不要再进犯我中原华夏。
你陈香莲这样颠倒黑白,就是连大街上的三岁孩童都不如。亏你还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你真是白活了这么些年!”
陈香莲恼羞成怒的,来到上官冬梅的面前。对着上官冬梅的脸上,就是两记狠狠地耳光。
上官冬梅此时因为功力尽失,这些时日吃的也不好,身体虚弱无力。
上官冬梅被陈香莲的这两记耳光,狠狠地抽在脸上。上官冬梅直接从坐着的椅子上面,翻滚到地面之上。
上官冬梅两侧的脸颊,清晰的印着陈香莲的指印。嘴角也是流出血来。
上官冬梅趴伏在地面上,抬起头怒视着陈香莲。用手轻轻的擦拭着,自己嘴角流出的鲜血。
此时柴荣光对陈香莲大吼道:“母亲,你这是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打上官姐姐啊!你这是真的疯了吗?”
陈香莲语气阴冷的说道:“我为什么打她,她马上就要作为我的儿媳妇。却对作为婆婆的我,出言不逊。她还真是个没爹疼没娘爱的孤儿。
既然她这么没教养,为娘我这作为婆婆的,难道我不应该好好的教训教训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