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高俅烦躁,若是再给这娘们惊扰,发起火来,连自己也保不下那娘们了。
果然,高俅听了那娘们的啼哭声,不悦的说道:“何人在门外?”
哪知,那门砰的一声,给人撞开。
一座移动肉山闯了进来。
高俅吃了一惊,看到这妇人,足足有两百多斤。
高廉见了那妇人,赶忙起身,满脸老实的样子:“哎哟,夫人,我与兄长正在谈论大事,你如何敢擅闯?”
那妇人自也嚣张惯了,又没出过高唐州,便是徽宗帝亲临到此,她也不怎放在心上。
殷氏擦了擦眼泪,对高廉说道:“高老二,你谈的什么大事,难道有比我弟弟还重要么?”
高廉一听,自家老婆,又是为了那个不争气的大舅子而来,心里无语至极。
“他又闯什么祸了啊?”
高廉不耐烦的问道。
“在你眼里,我那乖巧的弟弟,就是天天闯祸的主么?”
殷氏不悦道。
“诶,娘子,高唐州,我一人说了算,咱弟弟,想干嘛就干嘛,谁敢不从,执我令牌,调拨军士,一律捉起来严刑拷打便是。”
高廉也服软了起来。
“高老二,这回麻烦了。”
殷氏又是挤出泪来,将那书信塞给了高廉。
高廉尴尬的看了高俅一眼,见高俅并未介意,这才拿起书信看了起来。
他越看,脸色越是沉重。
“这是咱弟弟的亲笔书信啊,何人如此大胆,敢绑架咱弟弟?还要求咱们放了柴进那伙人?”
他知道殷天锡为人,专以欺负他人为乐,常把他人性命视作草芥。
高廉早有叮嘱,要他只在高唐州城内活动,切不可出城外。
殷天锡一向听话,可如今依旧被绑。
这说明,在高唐州城内,有人胆敢绑架了殷天锡。
简直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又是因为柴进一伙人?”
高俅也皱起了眉头。
高廉想了想,对殷氏说道:“娘子,会不会,这封信,是有人模仿咱弟弟的笔迹?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还是不宜妄动。”
“笔迹可以模仿,可……”
殷氏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一块白布,似乎包了个什么东西,递给高廉。
“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