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再执着要问我了,一听到“徐若白”三个字,直接扬长而去。
夜非滕带着我上了马车,我忍不住问:“为什么吕太医听到我师父的名字,直接被气跑了?”
夜非滕先是笑了一会儿,才冷着脸向我说道:“吕先知的师父莫神医,和徐若白是师兄弟。”
“吕先知又是徐若白的表兄。”
“你试想一下,有朝一日,你的表弟突然成了你的师叔。。。。。。”
怪不得吕先知反应那么大!
但是我先前也说了要回去问我师父,那也没见吕先知生气。
“那是因为你没提‘徐若白’三字。”
奇奇怪怪,我略皱了皱眉头。
马车疾驰,很快回到了摄政王府。
我们双双到了徐若白的院子外。
子御替我们拍着门。
药童揉着惺忪睡眼过来开门,因跟在徐若白身边,也逐渐养成了不喜被人打扰的性子。
“王爷,姑娘,你们大半夜不睡觉,跑来这里闹什么?”
我顾不上同药童多说,“你赶紧去把师父叫出来。”
药童却不敢去,“要去你去,这时候要是把神医给吵醒了,非得扒了我一层皮不可。”
既然他不去,我只好自己硬着头皮过去。
还没敲门,屋里头的灯就亮了。
徐若白穿好了衣裳,一脸愤懑地瞪着我,“说吧,又是谁受伤了?是你,还是王爷?”
“师父,不是我也不是王爷。”
我急忙说道:“我们刚刚去了东宫一趟,我被生拉硬拽按着头,替太子妃把了脉。”
“谁给你的胆子?你还没出师,就敢独自去出诊?”徐若白被我气得够呛,差点儿拿起一旁的扫帚抽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