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着急?”陈益调笑看着他,找出两个手铐,将他的手分开铐在床头上,“我还想多跟你说说话”
“那你说。”明明赤身裸体被铐住,他的表情却还像是在参加宴会一样,带着丝漫不经心。
“你爱哭吗?”陈益又掏出脚铐跟伸缩钢管,小心给他绑好。他腿太长了,陈益绑在脚踝就合不上膝盖的钢管,他也就将将分开大腿。
“并不。”Galileo看着眼前这个爱哭的小女人,轻笑了一声,“我是男人。”
“男人也有伤心的时候啊”陈益一边反驳,一边找出束缚带,好似不放心一样,将他的脚踝又一遍一个束缚到床尾,幸好这床小,不然束缚带都不够长。
“妈妈去世的时候,他死的时候,还有”看向忙完的陈益,Galileo吐出一个字,“你。”
“那我是该荣幸吗?”陈益趴着靠近Galileo的脸,送上一吻,给予他今晚最后的温柔,“抱歉Leo,可能今晚你又要流泪了”
“你要甩了我?”Galileo挑眉,晃了晃被吊住手腕,“这并不能将我困住。”
“怎么可能?”陈益挤了些润滑在手上,闻了闻,“薄荷味,凉凉的,很像你。”
握住他的性器,带着润滑从上往下涂满,油亮的一大根,两只手才能照顾过来,大龟头饱满带着粉红,茎身粗壮,青筋还没有很明显,但底部那一面带着棱筋,从头到尾,硬硬的,每次都能磨得陈益要死要活。
“你这里也很漂亮,看着很干净。”还没太涨,红红粉粉的,好歹是减轻了一丝煞气。
“谢谢,你也很漂亮,是我见过最漂亮的。”
一句夸奖结果换回来一巴掌,看着自己被打了的性器,Galileo有些疑惑。
“你见过多少?”除了A片,她就只见过他们的!
“没数过。”Galileo认真回忆了起来,脸色又变得不好了,“几百?反正都没你的漂亮。”
“幸好你是个ED,不然肯定是个种马。”陈益最后一丝温柔被他的不识时务给气跑了,手上的力气也大了起来。
“也许吧。”Galileo有些心虚了,但也不敢欺骗她,“不过你说了,没有如果。”
“你这时候知道没有如果了?”陈益气得像小河豚了,又拍了他一巴掌,粗壮的凶器晃啊晃,Galileo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试探着露出小心翼翼的露齿假笑。
“妈的非得把你弄虚了”
“益,不可以说脏话。”
已经明白她在说什么的Galileo赶紧制止了她。
“你还管我!”小河豚又来了一巴掌,才扶住了那一大根,“你见过几百个!我只见过五个!”
“我只爱你一个。”Galileo眼神带了丝纵容,“你爱五个。”
这下陈益没话说了,搓了搓手上的润滑,手掌顶上他的马眼,包住了他的大龟头,轻轻打转。
“我还没有满足你的愿望。”陈益一边轻轻磨,一边观察着他表情。他眉头微微拢了一下就放开了,眼皮只轻轻颤抖了两下,就恢复了正常。
“不是要我不能那样吗?”说是对身体不好。
“今晚可以,只一次的话应该没有关系。”
“益我不知道。”Galileo眼神里满是纵容与无奈,“如果只是这样,应该不可以。”
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闻着点肉香就能射的ED了。
陈益挑眉,没回答他,只一直轻轻用手在他龟头上打转。
确实很舒服,Galileo倚在床头闭眼享受着,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包在爱人的掌心里,被温柔的伺候,让他感觉像是泡在热水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陈益的动作逐渐加重,掌心一直顶在龟头上磨着,转动速度也越来越快,Galileo感到快感从龟头一整个传到腹部,就连大腿也有些发麻,他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向陈益。
“这就是你们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