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了,很舒服,你呢?你还痛吗?”
他顶得很慢,好似在顾忌着她的伤口,她也没有催促,这样就很好了,满满当当在里面,时不时划过g点,饱得不能再饱了。
“有点。。。再舔一下好不好。。。”
晚上白喝了这么多酒吗?乳头现在又涨又疼,他自己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回想起,只以为是她的嘴起了功效。
低头看着他的乳头,又红又肿,涨大了一圈,跟让人吮了两个小时一样,色情得要命,银色的乳钉坠在粉褐色的乳头上,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陈益的心也跟着一抖一抖。
轻轻吹了一下,就看到乳钉颤了颤,陈益抬头看他,他也在低头看陈益,好似在问她为什么还不舔。
“我嘴是热的呀,舔上去会难受的,去拿冰块再舔。”
原来是这个原因。周鸿修恍然大悟,兜住她的屁股下床,抱着她走到小冰箱。陈益忍不住喘出声,无意识地操弄才真要命。
不光能抱着她走,还能抱着她弯腰拿东西,陈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腿也使劲夹住了她的腰,就怕被他摔到地上。
拿完冰块直起身来,阴茎一下就又顶回了宫口,刺激来得太突然,直接扭着腰泄了,腿都没力气盘在他的腰上了。
“冰块。”
重新坐回床上,往还在高潮的她嘴里塞了一个小冰块,就抱住她将乳头蹭到她的唇上,跪坐着抱起她,下身开始律动了起来。
刚刚那一下可夹得他不轻,夹得他一下子就知道最主要的事情是什么了。
“舔一下。。。”
陈益唯一的着力点就是他的手,晃得像是河流上的小舟,腿弯搭在他左右臂膀上,小腿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被他这样抱着操,好似他的飞机杯一样,还要兼职抚慰他红肿的乳头。
靠近他的胸口,冰块已经化了一半了,冰水顺着嘴角往外淌,滴落在陈益的乳肉上,又蹭到了周鸿修的腹肌上,凉凉的,软软的,让他舒服地喘出了声音。
好不容易含住了他的乳头,他倒是被凉到舒服了,动作又快了起来,陈益颤抖着就想咬他,刚想用力就想到了他的红肿,只能忍回去,牙都痒痒了。
早晚把你的奶头咬烂。
不一会儿冰凉又没有了,周鸿修难受地直皱眉,弯腰把陈益放在了床上,还是这样的姿势,跪趴拱着腰操她,头在她脖子上不停地蹭,好似一只发情的小猫,明明已经操了进来,却还是难受的要命。
挣扎着伸手够到床头柜上的杯子,颤抖着拿了过来,掏出冰块放进嘴里,贴到他滚烫的耳朵上,把红到滴血的耳垂含进嘴里,才稍微安抚住他。又掏出几个冰块,抱住他的背不停地划弄着。
舒服地打了个哆嗦,动作更加卖力了,啪啪啪每下都进到最深处,顶得陈益都没力气抱住他的背了,倒是终于能咬上他,啊呜一口咬住他半个耳朵,也不管会不会留下印记。
周鸿修迷糊着,还以为她是在挑衅,迷迷糊糊又想起了今天在车上时她的挑衅,低头也咬上了她的耳朵,两个人跟小猫打架一样,还是陈益先松得口,没办法,他插得实在太深了,再不松口,她就要憋死了。
“叔叔。。。叔叔。。。太深了。。。”
感觉顶到胃了一样,五脏六腑都在动,刺激中恍恍惚惚还有些恶心,只能求饶,讨好似的又拿了冰块给他降温,结果却换来了更深更用力地顶弄。
“鸿修。。。啊。。。不行了。。。不能再深了。。。顶穿了。。。”
他好似真的听不见了一样,陈益被操哭了他也听不见,床吱呀作响他也听不见,只顾着抱紧她加快动作。
“呜呜呜。。。啊。。。乖乖。。。乖乖。。。啊。。。不行了。。。”
泄了又泄,他的龟头在子宫口里肆虐,陈益泪都流到枕头上了,还不停。突然被他抱起来,尖叫一声搂紧了他,背上一阵冰凉,胸前却很火热,原来又被他顶到了床头上,铁质的床头硌得难受,只能紧紧靠在他身上,但他的力气又太大,每下都把她顶到上面,一时间不仅有刚刚所有的声音,还有铁架打到墙上的声音,霹雳乓啷,吱呀作响,再加上女人的哭吟,倒也十分悦耳。
叔叔不对,鸿修不对,乖乖也不对,陈益这才反应过来,刚想说话又被他的顶弄打散成呻吟。
“。。。。啊。。。老公。。。老公。。啊。。。唯一不行了。。。呜呜。。。要被老公顶坏了。。。”
这次终于对了,在她脖颈处流连地周鸿修抬起头来,一边深顶,一边看着她哭得可怜的脸。
“还敢出去找别人吗?”
她哪里出去找过?都是说的气话!忍不住哭出声音,手搭在他的肩上一抖一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