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抬起头来有些委屈地看着她:“可是好疼。。。还涨。。。又热又涨。。。”
这么可怜的事说得这么色情,陈益要是不知道他说的乳钉,还以为他涨奶了呢。
“不疼不疼昂。。。一会儿唯一给你吹一吹。。”
吹好头发,又给他涂了一遍脸,他现在可看重自己的脸了,用的护肤品比她的还贵。
“睡觉好不好?”
把他搀扶到床上,弯腰亲了下他的侧脸。
“不好。”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吹吹。”又指了指自己顶起裤子来的那一大块,抬头看她,没再说话。
只好把刚穿好的睡衣给他脱干净,从小冰箱里拿了冰块包好,敷到他有些红肿的乳头上,刚碰上去,就听到他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好似小狗崽的呜咽。
“怎么了?疼吗?”
小心移开冰块,抬头关切地看他。
“不疼。。。很舒服,可以用嘴巴吗?”
要不是看他真喝了一大瓶,陈益绝对以为他是在装醉。含了一个小冰块,裹住了他的乳头,细细舔弄着,也不敢太大动作,怕碰疼了他,感受到他有些颤抖,伸手搂住了他的背,安抚似的上下抚摸。
直到冰块化没了,才转移了阵地又含了个冰块裹上另一个乳头。
“舒服了吗?”
嘴凉得冒冷气,周鸿修眨巴眨巴眼,点了点头,吻上了她的唇,急哄哄地把舌头递给她,好似要赶紧替她把口腔暖和过来一样,陈益被迫后仰,伸手抚上他的肩膀,周鸿修却直接捞住了她的背,怕她逃走一样紧紧按着。
这时候竟然聪明了,直接伸手把陈益的裙子拉链拉开,像是拨荔枝一样,把这团白嫩宝贝从裙子里拨了出来,
她戴的乳贴,没有穿内衣,直接上嘴把乳贴咬下来丢在一旁,舔上了她的乳尖。
“这么着急?”
全程没用一分钟就把她扒得半裸,裙子褪到了腰上荡着,雪白的上半身在深红色裙子上,好似花朵里的蕊。
“想唯一,好想唯一。”
下滑来到了她红嫩伤疤,却没有再舔弄,细细密密亲吻着。
这是为他留下的。无论清醒还是酒醉,他都记着。
伤疤是没有感觉的,那是一块没有触觉的肉,但在他的亲吻下,却能感觉到痒痒的,那股痒意,直接从疤痕通到了心里。
“唯一。。。唯一。。。唯一。。。”
每一下亲吻都要喊一声她,好似怕是幻觉一样,亲吻不够,爱抚不够,只有听到她的回答才够。
“我在。。。我在。。。我在。。。”
应了他每一声呼唤,她对待他总是耐心十足,哪怕现在自己情绪再不好,也不想对他发泄。因为他从前就这样对她,没有不耐,没有厌烦,每一声叔叔,都能得到他带着笑意的应答。
她也要这样对他。
“唯一。。。好爱你。。。”
亲吻上她的腹部,辗转反侧,陈益突然感觉到不同于口水的湿润,低头看他。他又哭了,自从她受伤之后,他好像变成哭包了。摸上他的脸,抬起来擦去了眼泪。
“我也爱你,周鸿修,唯一好爱周鸿修。。。”
脱掉衣服坐到床上,也把他拽到床上坐着,面对面看着他,他眼睛还是红红的,那就不是因为爱意的表达没够。
“怎么又哭了乖乖?眼睛刚好,再哭肿了。。。”坐到他腿上亲亲眼睛,“变成小哭包了,比子荆还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