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老活到八十不成问题。
“咳咳,我最近啊,这个脑袋也疼,眼眶也疼,脖子也疼,腰啊腿啊哪儿哪儿都不好,你说说这可如何是好?”
张御医:……
嘴角狠狠抽了抽,胡子都跟着抖了抖。
大娘子明显是在演戏,但他也不好拆穿,因为他莫名有一种跟大娘子惺惺相惜的感觉。
谁让大娘子是唯一重视自己的话,去那铺子抓药的呢?
“那我给大娘子开个新方子,记得多休息,少动怒,能别干活就别干活。”
苏文婳拼命点头,张御医,好人啊!
“还是去那铺子……”
“知道,还是那铺子抓药!”
张御医笑了,临走的时候低声道:“大娘子以后有事,尽管吩咐,老夫定当竭尽全力。”
苏文婳挑眉。
觉得这事儿多半跟张御医提的那个药铺有关系。
来以后的药,便都在那里抓吧。
送走了张御医,苏文婳继续回去歇着,主打一个听话。
另一边,邹老夫人的仓库一片狼藉。
货架倒了,香皂全砸在地上,尽管已经收拾了,但还是有上百两的香皂压坏变形,或者脏了坏了的。
邹氏心疼,命人收拾清理,又把闹事的长工结算了工钱撵走,还要再招新的工人,这么一耽搁,生意也不用做了,只能先关门。
看着对面柳记的铺子里面都是人,邹氏只觉得心都在滴血。
她这不是关门,这是跟银子失之交臂啊!
都是柳记害的!
老夫人累得够呛,好在顾信琅在,还算帮了不少忙。
坏掉的香皂算是赔了,根本卖不掉了,自己用又舍不得,这可都是真金白银堆出来的。
邹氏很郁闷,忽而想到苏文婳那绸缎铺子不是送香皂吗,这些,也不知道苏文婳是不是能用得上。
好容易熬过一宿,第二天一早邹氏便让文妈妈把苏文婳叫来,提起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