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门清净地,没想到谢谨殊还敢说这些浑话。不过一想到是她先主动吻了鹤闻殊,被冻冷的面颊微微发红、发烫了起来。谢谨殊看着她耳根子逐渐红了起来,忍不住伸出了双手捂在了她的两侧耳朵上。“还挺热。”谢谨殊揶揄,见她穿得淡薄,一把拥着人裹在了怀里。沈听宛抱着他的腰,身上的滚烫穿透了衣物,很快身上就暖和了起来。“爷,你怎么会来?”回过神的沈听宛心里到底还是没放下这件事。不管怎么说谢谨殊跟贺白芷的婚期近了,这段时间难道不该在筹备婚礼吗?“怎么着,还不让爷来看你了?”大手在她的脸颊上狠狠地揉了两把。是真的瘦了。这小脸小得跟小孩儿似得。“最近没好好吃饭?”沈听宛没说话,心里攒着委屈,把脸藏在了谢谨殊的怀里,鼻音很重地应了一个“嗯”字。“那带你去吃点好的?”谢谨殊不常来帝都,也吃不惯这里的东西,所以早年在这边开了个私人餐厅,都是照着他的喜好个口味来的。沈听宛微微一愣,倒是想,可眼下是聂夫人跟聂青屿来烧香的,贸然离开肯定会惹人怀疑。“我那小姨不会这么快就走的。一场心经,两场法事,做完了也得到傍晚。”“小姨?”沈听宛诧异。谢谨殊勾唇,“你不知道?我母亲姓聂,聂夫人跟我母亲是堂姐妹。”沈听宛摇摇头,没想到他们还有这一层关系。“走吧。”谢谨殊光明正大地牵着她的手从小竹林穿过了一条长长的花廊,从侧边的小门离开了青禅寺。谢谨殊的车子没有停在寺庙的停车场,藏得挺隐蔽的,不像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一上车,龙三就殷勤地凑过脑袋,调头看向他。笑眯眯的,“嫂子,新年快乐!”谢谨殊没否认,沈听宛心里酥酥麻麻的,对这个称呼倒是有些受用。“去小东门。”谢谨殊一脚踹在了座椅后背上。龙三得了令,赶紧发动车子往小东门赶去。车子刚开,谢谨殊直接落下了挡板。开足了暖气的车厢内,沈听宛只觉得身子逐渐开始发热,就好像有一团火从心口一点点往外烧。“爷……”她小声呢喃,知道谢谨殊这个举动下的意图。这些天没见面,她何尝不想他。柔软的耳珠被谢谨殊轻轻揉捏着,身子自然而然的就靠在了谢谨殊的怀里。“还真是个小妖精。”谢谨殊眼神玩味,墨色的眸子沁着温柔,深不见底,却又死死的攥着她不放。:“爷不喜欢吗?”沈听宛仰面看向他,被宠幸过的唇还红艳艳的,饱满又可口。谢谨殊鼻底气息有些重,担在椅背上的手指,轻轻地敲着无声的节奏。“这几天都不好好吃饭吗?”“吃不下。”她实话实说,一来在檀宫,时时刻刻都提心吊胆。二来,这段时间她的确是没什么胃口,吃什么都有点犯恶心。想过可能是怀孕了,但又考虑到现在身处与檀宫,不管有没有怀孕,但凡引起聂青屿的怀疑,想来又会惹上没必要的麻烦。“想我想的?”谢谨殊脸皮厚的。沈听宛下意识白了他一眼,多少有点小情绪。谢谨殊痞笑,“对嘛,你那么乖顺,都不是你了。”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了解自己,但沈听宛也确定,谢谨殊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怎么可能只是单纯的想她了,她还没有这么大的魅力。“伤好了吗?”谢谨殊端看她,伸手解开了她大衣上的扣子。他记得,开枪的时候刻意避开了,子弹只是擦破了她肩膀上的皮肉,倒也没那么严重。“好了,长得新皮,就是不能沾水。”“好,那我一会儿轻点。”趋身将人压下,两只手握着她的纤腰,一寸一寸往上推。他动作娴熟,又带着温柔。似乎生怕自己多动几分力气,就会弄哭她。也对,这小东西惯会哭了,一哭起来那声音媚得能掐出水儿来。下巴的胡茬今早还没来得及刮,在她心口磨蹭着,又疼又痒。沈听宛脊骨骤然一崩,有些紧张。“放松。”谢谨殊吮着,“才多久没碰你,生疏了?”沈听宛手指抵在唇边,咬着。“嗯……”难以忍耐的声音被她生生忍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