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桉虽然经常发疯,神经病,但是本质上,他就是需要人训的小狗狗。
见夜桉站着不动,陆溪疑惑,“你不睡觉吗?我都困了。”
“你什么时候不困?”
“”忍住,哪有狗狗不叫唤的。
夜桉话虽这么说,人倒是朝着陆溪走了过来。
他躺到床上,像拿玩偶一样的,把陆溪揽进怀里,动作几不可感的顿了一下。
太软了,像抱了一团蓬松散发着清香的棉花,上面似乎还残余着阳光的味道。
两个小时前,夜桉开车经过江边,情绪其实是濒临崩溃的。
那些记忆,一片片的如同刀片,凌迟般剐着他的情绪,仿佛将他整个人再度扔进冰冷的江水,任由长满苔藓的水草将他缠住,永远困于石沙丛生的江底。
可跟陆溪折腾了一晚上,他又气又无语,那些崩溃的情绪,倒是再度被掩埋起来。
夜桉抬起手,揪了揪陆溪衣服后面的兔子耳朵。
陆溪本来都要睡着了,被夜桉这么一揪,差点没喘过气来。
即使屋内黑漆漆一片,陆溪也要努力的瞪夜桉一眼,“你干什么?”
“衣服不错,明天接着穿。”
不等陆溪反对,夜桉便接上一句,“今天你开那车,给你了。”
??
虽然搞不懂夜桉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但陆溪还是很高兴。
她把自己塞进夜桉怀里,“睡的还舒服吗?不然你睡我身上?”
“再说话就把车收回来。”
“”陆溪彻底闭麦。
然后在一分钟之后,沉沉睡了过去。
被她身上的气息感染,没一会儿,夜桉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气很好,早上五六点的时候,天边就隐约有了太阳升起的痕迹。
苏苒早早起床,拿着一本书,坐在楼梯口等着逮傅斯屿。
她算是想明白了,之前努力的方向就错了,不应该在花园里等傅斯屿,就应该守在他的必经之路上。
事实证明,苏苒是对的。
没多久,傅斯屿就打开房门,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苏苒眸光微闪,决定去验证一下昨天的猜想。
她拿着诗集凑过去,“傅先生,早啊。”
傅斯屿看了她一眼,“有事?”
“你觉得,这本书怎么样?”苏苒把书举到傅斯屿面前,然后很清晰的看到了傅斯屿眼中的厌恶。
要知道,以傅斯屿的冷面程度,能从他眼中看到清晰的情绪,那得多讨厌这本书啊。
苏苒把书藏到身后,跟着傅斯屿往下走。
她后知后觉的,终于察觉到了,傅斯屿好像不太喜欢原女主那一套哎。
其实她学原女主当小白花当的也挺累的好吗,早知道傅斯屿不好这一口,她就能每天早上都放开吃牛肉面加大肉包了。
呜呜呜,害她饿了那么多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