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天时、地利、人和,司空巧用天时,创下偌大基业,可这人和却一直难以为之所用,戏志才也好郭嘉也罢,皆寒门之奇才,与之比肩者寥寥,可二人命运像类,皆英年早逝,何也?”
“无非命之所累罢了,戏志才为司空定鼎根基,却最终积劳成疾;郭嘉之事,司空虽有前虑荀彧的出现也分担了他的压力,但世家与寒门之争却成了奉孝心中顽疾。”
“可以说奉孝于司空之处,为保持稳定,压抑了本性,以至胸中抱负不得施展,放浪形骸之下,最终积郁成疾,虽最后放手一搏,却是外疾诱发内疾,这才落得个英年早逝之果。”
刘章说到这里,看了眼曹操,继续道。
“若是贫道出仕,难免会徒增变数,但有不慎之处,则极易动摇国本,如此一来不如取中,倾贫道一身之所学,为司空陪养三人,如何?”
曹操眼睛先是一亮,随后又黯淡了下来,良久才道。
“若先生培养出的三人内斗该当如何?不若先生辅操成事,再……”
刘章挥手打断曹操,沉声道。
“此事不必再提,司空今年已然年过半百,若是贫道出仕,则司空百年之后,贫道必为众矢之的,届时或天下为之大乱,或成前功尽弃之果。”
刘章想了想,又补充道。
“贫道无权臣之想,江山权柄还是你曹家人自己握着的好些,至于学生内斗?贫道欲因才施教,一为君,一为辅臣,一为将帅,如此,患解七分。”
曹操沉吟半晌,这才看着刘章道。
“先生心中可有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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