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麽玩笑!你开什麽玩笑!我堂堂宋家岂能被你一句话定生死?你不过加冠青年,能有多少分量!”
宋景行听完张九生的话后,立刻瞳孔颤动,大声驳斥。
这个世上,有家的人,基本都会视己家为根本,更别提宋家这一整个大家族。
所以凡是会伤及到根本的事与话,都会狠狠牵动当事人的软弱处。
哪怕宋景行在外嚣张跋扈,他也不会例外。
因为他在宋家中,同样也是受到祖辈珍爱的後代。
因此,张九生的话,无疑不是在撕裂着他,凿穿着他。
在这一刻,他终是放下了所有自负,转而以一种担忧到魔怔的神色在现场发作。
他本以为所有人都会顺着他的逻辑,向着他,赞同着他。
可当他认真地睁开眼,这才发现,众人都很冷漠,甚至是冷嘲热讽。。。
“宋景行,这就是你的现实,曾经你有无数次的机会可以避开这种结果,可你偏偏就为自己选了这麽一条路,天生天杀,道之理也。”
张九生留下了满脸茫然的宋景行,转而用眼眸扫了祝龙山一眼,紧接着朝外走去,“跟我有关的人都出来,不要打扰大家筹备下午的测验。”
张九生以绝对的身份气场离开了。
而宋景行则是在武院风纪负责人们的搬运中,送进了太清高武院内的私立医院。
此番下。
整个武道宫一层瞬间炸开了锅!
“啥人啊?那个紫袍青年到底是啥人啊?哪来这麽大的身份与权力啊?”
“是啊,这都给哥们看傻了,他直接当众就废了宋景行的双腿,要知道宋景行可是宋家的孙儿啊!另外,你们发现了没有?他做这种事的时候,李主任就静悄悄地站在一旁,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
“那应该是不敢阻止吧,不然怎麽都说不通!”
“真是疯掉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麽霸道的场面,刚刚我甚至都快要忘记呼吸了!”
“谁说不是呢?就在那紫袍青年废了宋景行双腿的时候,我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就没见过有人敢这麽行事的!”
“卧槽了,现场到底有没有懂哥啊?有懂哥的话,还不赶紧现身说法,给我们科普一下?”
。。。。。。
张九生离去后,在场所有武生都在对他进行猜测,一时间,各种花里胡哨的猜测在武道宫内疯传。
有人说他是儒家大师兄,并且早已钦定是下一任儒家院长,毕竟祝龙山等人都是儒家弟子,若没有这层关系,儒家弟子又凭什麽听他的?
还有人说他是校长任时益的亲孙子,因为显赫的武院权力就那麽直白地摆在眼前。
更有人说他是中央的“钦差”。。。
总之,各种毫无实际根据的猜测在武院内频频浮出,让‘紫袍青年’这四个字一度成为武院内最火的热议。
与此同时。
武道宫外,一处供武生们休息的水榭凉亭处。
祝龙山‘噗通’一声,又给跪了。
作为当事人,他因交友不慎,从而闹出这档子糗事,他也有不小的责任。
若不是他到处宣扬自己是张九生的师侄,武院也不会迫於这层关系,对喻婵不管不顾。
他间接大损了张九生的名声,让许多高层都开始觉得,所谓的龙虎山新任紫袍天师也不过如此,终究也逃不过世俗的权与钱。
“祝龙山。”
张九生颇有厌气地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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