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看着,她反而不好意思,转过头,背对着他骂道:
“温仰之讨厌鬼。”
她用手垫着脑袋:“你解得这么熟练,是不是给前女友解过?“
温仰之只是冷漠:
“不要找事。”
她一下子翻回头看着他,愤愤不平:“你就是有!”
温仰之表情不耐:“解过。”
她浑身都感觉不舒服,两脚蹬被子:“我就知道。“
温仰之一点也不留情面:“从这里出去。”
云欲晚的大眼睛瞬间变成暴怒委屈状态:“你不仅给前女友解过内衣,还要赶我出去!”
他根本不看她,情绪始终平稳:“你自己说我给前女友解过内衣,我不会留前女友在我的房子里。”
她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小心翼翼:“你……没给前女友解过啊?”
他像是有点无语:“只给你解过。”
她有点开心,但觉得现在笑好像又有点不应该,慢腾腾回了一个字:“哦…”
看温仰之没理她,她连忙狗腿地抱着他的手臂:
“哥哥别生气嘛,哥哥最宽宏大量海纳百川潘安再世英俊不凡了,不会计较我这种小人的话对不对?”
温仰之懒得管她:“躺下睡觉。”
她立刻乖乖背对着他躺着,温仰之将她环进怀里。
周遭安静,只有细微窸窣的摩擦声。
片刻后,云欲晚终于开口,她强忍表情,羞耻愤怒:“…你刚刚解我扣子根本就不是觉得我这样更舒服,是为了方便摸我。”
他低沉冷淡的声音贴着耳畔传入她耳际,手上动作却未停:“顺便的事。”
云欲晚难忍:“你别摸了。”
什么不要起摩擦,现在就在摩擦。
她几乎蜷缩进他怀里,温仰之两只手都揽着她,把她抱在怀里,坚实的胸膛支撑着她,身体反应让她缩得腿都蜷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小声说:“明天不要和你睡了。”
他应声:“好。”
他答应了她又不肯,翻身过来正面埋进他怀里说不要。
温仰之也不知道她要什么,硬闹得他比平时晚了两个点才睡。
第二天早上,云欲晚醒的时候,温仰之已经出门了。
她下楼,发现别墅的佣人们正在和园丁一起搬花。
云欲晚惊讶:“好多花啊。”
管家一个出溜闪出来,笑容满面:“温董说您擅长养花,所以让人搬了这些花回来。”
云欲晚差点在外人面前没忍住笑。
她顶多在这里住一个月,她喜欢花,哥哥就把家里用花堆满,这些怕是能把院子放满。
这么招摇,就像是怕大家不知道他很喜欢她一样。
她兴奋地迈着小碎步看来看去,发现了不对劲:“怎么好像大部分都是藤本植物?”
管家谄媚堆出笑脸:“到时候长大了爬满别墅显得有活力生气,那不就和别的别墅不一样嘛,您以后回来,一眼就能看到自己家。”
管家很上道,云欲晚显然被自己家这个词哄到了,热衷地左看看右看看:“都是藤蔓类的,但怎么没有藤蔓月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