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在想什么,钟吟说:“还在寝室,没戴过。”
易忱眉目这才舒展,头埋下,蹭她脖颈。
“别的时候呢,你们在一起干什么?”
“除了吃饭聊天,真的没什么了。”
那段恋爱被他搅和得一团糟,钟吟是真的不想再提。
结果他还在问,就差做个摄像头,一帧帧录下来:“聊的什么天儿啊这么多话,有我们聊的多么。”
钟吟:“……”
她一把拍开他手:“我要看节目,别浪费我时间。”
易忱气儿还是不平。
低头不停亲她肩膀后颈的每寸肌肤:“我要不追你,你俩是不是现在还谈着啊。”
很有可能。
但一说他指不定得醋成什么样,钟吟还是选择善意的谎言:“我和他不合适。”
“行了,话题打住。”她把他头推开,“平板给我。”
刚刚撩拨着,易忱早就有了反应。
装作听不见,把平板扔更远:“明天再看。”
手也继续往下滑。腆着脸:“先疼疼我呗。”
……
京市的雪还没化,又淅淅沥沥下了一场。
这次,钟吟满足易忱的心愿,过了个只有他们二人的生日。
当天上午,储成星和刘信炜都赶来这边。看着他们二人整装要出门,储成星不服:“易忱你周扒皮啊,自己出去,把我们丢这儿打代码?”
易忱头都懒得抬,继续穿鞋:“下次你对象过生日,我也给你放假。”
言下之意。
谁让你们没对象呢。
反应两秒,储成星倏地站起来,挠挠头发:“学姐,今天你过生日啊?早说啊!我还没准备礼物呢。”
易忱防的就是他。
他对象需要他送个屁的礼物。
“关你什么事。”他揽住钟吟,“走了。”
钟吟还是领了储成星的好意,微笑道:“没关系的,我们也只是出去吃个饭,回来给你们带蛋糕。”
她果然没有猜错。
打听林弈年去年送了什么后,易忱立刻便能在价格上和他“一较高下”。
吃饭的餐厅,送的礼物,全都要高出一截。
钟吟喜忧参半,偏偏还不好问,不然他又能振振有词,说她看不起他。
他送的正是她暑假随口一说的那个包。那时候,他窘迫得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