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一座阁楼看。
谢让抬眼看去,他不常来南郊,竟不知南郊有这么一座神秘阁楼。
谢让:“这是什么地方?”
小哥:“杀手阁。”
谢让看向小哥,又顺着小哥的视线望去。
原来小哥是在盯着高处某扇半开的窗户看。
那窗户开在顶楼,离太远,谢让只能看到,有一道身影飞快从窗边闪过。
小哥低语:“我还会来。”
谢让颇为义气地拍拍小哥的肩,“哥们,下次我陪你来。”
他安慰道:“你要是心情不悦,这几日就跟着我去北郊转转。那里虽荒凉,但好在视野开阔,能去放空自己。”
小哥不置可否。
*
姜姝伏在窗边,目送谢让与那小哥远去。
阁主:“你真不怕谢让临时起兴,到阁里来找你啊?”
姜姝重新窝回躺椅,“无所谓。”
接着话头一转,“记得找人把我的行李搬到你那院。还有,我明天就要去修葺店铺,记得把钱准备好。”
阁主突然很后悔给她住院和钱财。
天越来越冷,还有几旬就要过新年了。
阁主及时提醒:“记得你还有任务。”
姜姝眼皮打架,把厚毯往上一拉,蒙住脸,不着调地敷衍一句。
第86章
阁主前脚刚走,后脚谢让就来了。
姜姝不确定路上俩人有没有碰面,虽然她也没做什么坏事,可就是莫名心虚。
她主动接过谢让抱来的那束赤蔷薇,“承桉哥,我好饿。”
谢让似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情绪,“那你先到堂屋里待着,我去厨房做饭。”
谢让提着那袋沉甸甸的蔬果走了。背影窝囊,像个目睹了妻子出轨,却还要给妻子和那情夫洗床单的憋屈原配。
当然,“出轨”只是他的胡思乱想。
恋爱后,他天马行空的想象从没停下来过。大多时候,他都在想象她是多么爱他。只有极个别时候,譬如眼下,他会把自己想象成绝望的受害者,满腹委屈。
这种委屈感,在他进了厨房,看清了屋里陈设时,窜升到极点。
炉灶底下的柴火已经提前加进去一捆,柴火噼啪烧得正旺。锅里的水已经快要烧开了,锅盖斜着放在灶台上,还没来得及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