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位先生好大的口气!”
正当秦君临二人对话之时,不远处却是突然传来冷斥声。
秦君临脚步一顿,扭头望去,却见说话之人是个肌肉虬结,孔武有力的大汉。
这大汉浑身汗水,衬得浑身肌肉油光发亮,气息更是炽烈如火。
他刚从院子走出,便有一股热浪缓缓荡开,只让人觉得站在火炉旁一般。
“当个爱好随意研究一下,便可在炼器之道上取得大成就!想来在这位先生眼中,炼器之道简单无比,无需投入什么心思便能有所成就了?”
大汉冷笑连连,显然对秦君临刚才那番话十分不满。
秦君临闻言一怔。
他刚才那番话,不过是说来哄小姑娘的,哪里料到这大汉会如此较真?
秦君临想了想,也没有和对方置气,拱了拱手,道:“这位朋友,是秦某失言了。炼器之道博大精深,确实需要投入十分精力,才能有半分成就。”
柳飞霞也不是惹事之人,连忙道:“是的!刚才秦先生只是为了哄我开心,所以才会这么说的。”
行医之人,需要时常面对病患。但凡医术高明之辈,也必定是精通人情世故之人。
毕竟,与病患沟通,亦是一种“医术”。
柳飞霞性格虽纯粹,但医术高妙的她,自然不可能真是那种天真懵懂的小丫头,知晓秦君临只是哄她,此刻也是连忙解释。
岂不料,秦君临和柳飞霞退让道歉的话语,反而更是让这大汉怒火中烧。
“混账东西!你居然拿炼器之道开玩笑,只为了哄骗小姑娘开心!炼器岂是如此不便之物?”
这大汉怒斥一句,几乎就要动手。
“师叔,人家就是随口说两句,关咱们什么事啊?您可别再惹事了!等会打起来,师父可又要生气了!”
小院内,冲出几个年轻人,连忙将那大汉拦住。
其中一人快速跑过来,向着秦君临与柳飞霞连连道歉:“实在对不住!”
“我们这师叔,性格直爽,很多时候……有点一根筋!最看不得有人拿炼器开玩笑!”
“还请两位前辈海涵!”
年轻人不住道歉。
那大汉被几个年轻人劝阻,怒气不仅没有降下去,反而怒气更甚,骂道:“什么叫不关咱们得事情?”
“咱们清风宗以炼器为本,以炼器为荣!古时更是天下首屈一指的炼器大宗!”
“现如今有人侮辱炼器之道,咱们却要充耳不闻,装聋作哑!你们这般,也算是清风宗的弟子?”
“清风宗?”秦君临心中一动,抬头看向面前几人。
秦君临记得,昔日济源先生便曾说过,他年幼时,就是被一位清风宗的前辈收为弟子,传下法宝!
如今那法宝黑袍和青鳞棍两件法宝,还在秦君临身上呢!
“清风宗,又精擅炼器?莫非这些人,是济源先生的同门?”秦君临心中惊讶。
那几个年轻人,听到大汉的话语后,简直恨不得捂脸装作不认识他。
“什么炼器大宗,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师叔,我求您了!您消停一点吧,这里可是高家!你要是再闹事,高家该把咱们赶出去了!”
“到时候失了参与炼器大会的机会!师父怕是能被你活活气死!师父本来身体就不好,可不能再惹他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