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来这么多话,任务完成了就快点回去,明天你协助大人的工作可不能停。”
小朵冷冰冰地命令她。
米芙卡被这冷漠的态度弄得十分委屈,这两天以来受的罪,此刻也一股脑地涌上心头。
她挣扎了一下被项圈压的酸痛的脖颈,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张口问道。
“那个……只要知道了这件事,已经可以说明妓院里没人认识巴格瑞斯了吧……他可能真的只是来嫖妓的,巧合而已……”
小朵置若罔闻地走着,完全不理她。她又扯了一下米芙卡的项圈,带来后者难受的一声呻吟。
“如果你有说话的力气,能不能走得再快点,不要浪费我本来的休息时间呢。”
这无情的回答彻底让米芙卡难受起来,即使她更粗暴的对待也不是没有经历过,但让她无法忍受的是这冷漠而蔑视的态度。
一直以来,作为性奴隶存在的她,似乎已经下意识地习惯了被肆意玩弄的待遇,但是当阿希利尔在听汇报时把她留在地下室时,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一丝尊严。
不是作为任意使用的器物,是作为一个有权利思考的人。
所以她感到满足,即使那两天的调教让她生不如死,即使小穴被那粗大的炮机假阳具抽插到麻木,即使在反复高潮的折磨下直到神志不清,但是她觉得这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在那时,她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自己在高潮中昏昏沉沉的大脑,告诉自己这不仅是在忍受调教,而且是在完成任务,是阿希利尔把她当做正常人看待,交给她的任务。
她告诉自己,不是只可以作为在床上用淫秽技能满足城主的婊子,而还能像正常人一样,参与到她的谋划中去。
在这样的信念支持下,她用娇弱的躯体挺过了屈辱的游街示众,挺过了两天的调教。
但小朵轻蔑的对待,似乎又把她无情打回到了性奴的处境中去。
米芙卡呜咽起来,怯懦柔顺的她第一次气呼呼地挣扎反抗起来,也是第一次倔强地发出抗议的声音,那沉重的铁项圈也同时发出叮当的响声。
“我……我怎么快走!我被妓院里那该死的东西插了两天!我下面在流血!你看不见吗!”
小朵回过头来,用一如既往地冷静眼神盯着她,但此刻这眼神只让米芙卡感到难以忍受的冷漠。
“只有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看来你当婊子也是不到家的。既然没用就闭上嘴,不要给别人添麻烦。”
“你太过分了。”
米芙卡咬紧牙关,那圆圆的金色大眼睛狠狠瞪视着她,不过她可爱的面容,就算要表现得凶狠,看上去也丝毫没有那种气势,小朵不屑地冷笑一声。
“你想打架不成?”
米芙卡咬着牙低下头,把同样的冷笑回敬给她。
“最低贱的性奴隶,哪里敢跟城主大人的女仆打架啊,反倒是你,如果对我不爽的话,就尽管随便招呼上来吧,反正我什么罪都受过。”
这小模样反而把小朵气笑了,她从兜里掏出钥匙,要蹲下去给她开脚镣。
“不愧是曾经的公主,这伶牙俐齿我是甘拜下风,明明是自己挑衅,反倒说的好像我要主动虐待你一样。自己没用走不动就直说,把脚镣打开又不是不行。”
她刻意地把“曾经的”说的极重,再一次有意无意地强调米芙卡的奴隶身份。
这装模作样的态度十分让人恼火,一边说着自己平易近人,一边有意无意地表现自己高人一等。
米芙卡赌着气,用力移开锁着脚镣的小腿,避开她的钥匙。
“用不着那种东西。既然是奴隶,锁起来也是没办法的,何必要浪费您的善良呢。”
她咬着牙气鼓鼓地加快脚步,在脚镣的束缚下用尽全身力气迈起大步噔噔地往前走,嘴里大喘着气,铁链在地上拖得轰鸣起来。
小朵冷笑着看着她一瘸一拐的背影,手里挑着钥匙转起圈来。
“那可太好了,力气要是使不完就走去吧,只是希望别因为这动静把人家吵醒了。”
腿好酸……脚腕好疼……
意志可以坚强起来,但身体是诚实的,那痛苦让米芙卡满面凄楚,但她不想像以前一样表现得软弱,尤其是不想在小朵面前。
她把呻吟埋在心里,用力榨取着两条腿上的力气往前挪着,那粗糙的铁环磨破了脚腕,猩红的血在雪白的脚丫上,如同红色小蛇一般蔓延。
见此情形的小朵心知不好,几步猛追上她,扯住她的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