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纵然很多生意,她们现在做不了,但是认识的一些朋友,也可以帮忙。
总之,多数的生意他们都能做,只是看有没有门道。
没有这个门道的话,就是再会做生意也没用,因为上头的人根本不会对你点头,也不会放开各种限制。
如果上头有人说话,那很多赚钱的生意,就都可以做了。
第二天早上,陈少安捂着腰出了门,感觉两条腿都是软的。
上了汽车,他来到老金的报亭。
拿一份报纸,点燃香烟,陈少安便道:
“这次动静不小,那边的伤亡怎么样?”
老金压低声音道:
“伤亡还好,只是可惜啊,没有达成既定目标。”
陈少安点燃一笑道:
“也算是无心插柳,跟你说个好消息,你可以转告给老杜。
虽说没有将满洲的那些官员杀死,但是特高课在上海的代理课长中山康介,被炸成重伤,如今更是生死未卜。现在接替他的,是特高课的大谷一郎。”
“中山康介被炸成重伤,这倒真是一个意外收获,而且收获还不小。”
老金这样说着,脸上也露出久违的笑容。
毕竟上次行动失败之后,他这几日都是忧心忡忡的样子。
再加上南昌的战斗不太顺利,国军的伤亡惨重,而南昌城眼看着也要被日军攻陷。
不过,他也留意到了,接替中山康介的是大谷一郎,对于此人,军统这边的信息倒是极少。
“大谷一郎?没听说过。”
老金这样说道。
陈少安便道:
“这人平常在特高课也很少抛头露面,是个闷油瓶子,两脚踹不出一个屁来。
可越是这种人,反倒越是需要小心呢,说不定这家伙比中山康介更难对付。”
老金也颇为认同地点头道:
“确实如此,那你小心啦,我一会儿就把这个消息,传给老杜他们。
这几天他们可是郁闷坏了。”
将零钱递给老金之后,陈少安就转身离开,驾驶着汽车去往警察署。
往后几天的时间,陈少安都在带着手下的伪警,还有别动队队员,在上海装模作样地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