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年伸手将人搂进怀里,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托着江柒的后脖颈,亲吻着:“新年快乐,贺太太。”
“岁岁年年,始终是你。”
“贺先生,”江柒勾上他的脖子,缓缓地蹭着:“朝朝暮暮,幸福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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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夫妻二人第一次独立带睡。
于贺锦年而言,是新的挑战,于江柒而言,简直就是磨难。
夜半的哼哼唧唧声,让她的灵魂好像被挂在半空飘荡着下不来。
迷迷糊糊睁眼顺着床头灯望过去时,见贺锦年穿着一身丝质睡衣,弯腰弓背站在床尾给儿子换尿不湿。
姿态娴熟的好似每日的工作似的。
她揉着脑袋抱着被子起来,还没找回自己的声响。
贺锦年抱起孩子将换下来的尿不湿丢进垃圾桶里。洗了手才回床边。
“吵醒你了?”
江柒:“怎么了?”
“拉了。”
江柒叹了口气,丧的不行:“头痛。”
贺锦年抱着儿子坐在她身旁,理了理被子、摸着她的后背,哄着人睡。
江柒自生完孩子之后,睡眠大不如前。
小家伙一哼唧,她就醒了。
不睁眼睛也会有反应。
贺先生起了带孩子睡客房的念头,但又不敢让江柒一个人睡卧室。
左右都不行,分身乏术四个字第一次正正经经的给他上了一课。
大年初二,昆兰负责一日三餐和屋子里的一些简单卫生。
孩子全程贺锦年在带。
江柒连续两天晚上没睡好,情绪不佳精神不济。
直到大年初三,夫妻二人折腾许久给小家伙洗完澡,江柒蹲下去捡起地上的毛巾时,再一起来。。。。。。。。。。。。身子一歪,险些扎进浴缸里。
幸好贺锦年眼疾手快将人一把拖住。
可怜了小家伙,被亲爹拉着胳膊,半边身子掉在了澡盆之外。。。。。。。。。。
江柒甩了甩脑袋:“没事!有些头晕。”
“坐好,我先把儿子这边收拾好再来扶你。”
贺先生再三叮嘱:“坐好,不要瞎动,听明白了吗?”
江柒不乐意的嘀咕着:“你那么凶干嘛?”
“我这是凶吗?我刚刚魂都要吓飞了。”
“一会儿就让昆兰打电话把人都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