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的话没说完,苏父就一巴掌狠狠打在了她脸上。
“老苏,我有说错什么吗?你好好的打我干什么?”苏母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苏父。
“你这嘴给我收敛点,别一天天的瘫子瘫子,那个秦凯泽现在是你的大女婿,人家虽然躺在那,但不仅有钱还有关系。看看那个夏首长,拿他简直就当亲生儿子。还有秦凯泽的外公外婆肯定也不简单。
心月现在这个样子,想要在秦家有好日子过,肯定是不能得罪她姐和她姐夫的。以后我们想要得到些优待,还是得看大闺女,你看看秦铭晨和秦家那两口子,像好说话的?”苏父压着怒意,给她们分析着眼前的情况。
苏心月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却不得不认清现实。
“妈,以后我们对姐都好点。我知道她不肯把彩礼留下来贴补家里,是她的不对,可现在谁都没办法让姐服软。你和爸总归是生了她养了她,以后总有办法让她孝顺你的。”她环着苏母的胳膊,好言相劝。
“都是你这不争气的!”苏母气的伸手用力戳了下苏心月脑袋,但也只能老老实实认命。
总归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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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宜佳出了家门,不少婶子都围上来,想要问她嫁进秦家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宜佳没耐性解释,只是草草的说,她已经跟秦铭晨没关系了,过段时间要嫁给秦铭晨的是苏心月。
这话等同于承认了她妹和她丈夫之间,发生了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不然有谁会把那么优秀的老公,拱手相让。
一时间家属院里的人,都快把苏心月骂的一文不值了。
盛夏,骄阳如火。
从她家走到国营饭店,脚程快都要整整二十分钟。
苏宜佳以前天天待在空调房里,简直就是个恒温动物。
虽然原主这身体能扛住,但刚刚吵完架的她只觉得愈发烦躁。
盘算了会,她决定吃完饭就去秦家蹭秦凯泽的风扇,顺便煮个绿豆汤,再买个西瓜降降火。
突然一个人急匆匆的迎面走来,苏宜佳侧了个身子,想要避开他。
可那人却像是没长眼睛似的,直接撞在了她身上。
苏宜佳下意识就想到了扒手,但也没有太在意。
她虽然背着挎包,但别说存拆了,她就连手表的包装盒跟发票都存进了随身仓库里。
所以就算这男人手伸进了她的挎包,也偷不到任何东西。
她急着买菜回家,也就懒得去做什么见义勇为的事了。
只不过当那个男人的手,从她的挎包抽离时,苏宜佳很明显感觉,自己的挎包变重了。
他不是偷东西,而是放了东西进来?
栽赃嫁祸?
针对秦凯泽?
苏宜佳脑子迅速转了圈。
连头都没回,错开身便立刻将包里的东西,都放进了随身空间里。
沪市的国营饭店平日里还是有挺多人的,苏宜佳一边排队,一边注意着还有没有人故意跑来撞自己。
不过脑袋转了圈,却看见黑市的那几个人凑在一桌,正在那大快朵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