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想把凯泽带出去门都没有!万一你趁没人看着,虐待他怎么办?!”秦母也意会到了秦父的意思,两人一唱一和。
“行吧,这摆酒的事就我来准备。只不过你们到时候,可别后悔。”苏宜佳笑的一脸不怀好意。
反正她也只是想借着摆酒的事,光明正大的把秦凯泽的领导请过来。
在这个时代,一个柔弱的女同志想要在外面蹦跶,还得脚踩女主,走上人生巅峰真的很难。
她最先要确保的是在发生正面冲突时,能够不让自己吃亏。
刚刚是因为那四个人都只是普通人,还老的老、弱的弱。
但要遇上七八个孔武有力的彪形大汉,就她那点力气真不够看的。
所以大力丸就尤为重要了。
至于秦家这两个狗东西不愿意出钱,到时候丢了脸,被她踩在地上嘲讽,只怕是连哭都没地方哭。
“你想干什么?”秦父神色紧张的质问。
“反正选择权在你们手上,我不强求你们,同样你们也管不了我要做什么。”苏宜佳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
秦父闻言更紧张了些,本想着破财消灾,但却被秦母狠狠拉了把。
“这钱我们是不会出的!你少在这吓唬我们。”
她还不信了,一个小辈能翻出什么花来。
他们当父母的不花钱给他们摆酒,那也只能说明苏宜佳这个媳妇他们不满意。
到时候大家只会嘲笑苏宜佳,不得婆家的欢心,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
他们把秦凯泽送回家后,急急忙忙的带着秦铭晨去了医院。
苏宜佳倒了杯凉白开和开水混在一起,又去厨房洗了两个勺子。
自己尝了点,确定温度适中,这才从衣柜里找出件军大衣。
叠了好几下,变成枕头差不多大小,再用绳子绑好确定不会散开,她把秦凯泽扶起来,放在他身后。
末了又把边上的另个枕头扯过来,塞在他腰的位置。
“我也不知道你身体现在有没有感觉,但平时我在床上赖着的时候,觉得这样才舒服就给你试试。”苏宜佳拿过温开水,用勺子舀了半勺。
才捏着秦凯泽的下颌骨,让那紧闭着的嘴微微张开点,分三次喂了进去。
她很有耐性,连着喂了五次半勺,看到他眨了下眼,才停下来。
口里的湿润让秦凯泽的鼻尖微涩。
这是回到秦家的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好好喝水。
秦家那三个人怕他喝的多、吃的多会经常上厕所,所以一天顶多就喂他两碗稀粥。
每次都是大勺大勺地往下灌,好几次他差点被呛死。
他也确实想就这么死了,让那三个人的盘算落空。
可每次都差那么点。
他便知道他们不过是想用这种方法折磨他,让他老老实实把东西交出来罢了。
秦凯泽微眯了下眼,眸子里闪过一道噬人的寒光。
“对了,你房间里有笔和纸吗?”苏宜佳突然开口,打散了男人逐渐扭曲的杀意。
他眨了两下眼睛。
“那我拿来用一下。”苏宜佳起身去了书桌前。
里面有几支铅笔,还有几叠信纸。
她拿出来后,也不嫌脏,直接坐到床边的地上,写了起来。
秦凯泽努力斜垂着视线,看到纸上的内容时,他震惊的眼睛都放大了圈。
心控制不住的噗通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