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觉着,是自己天真了些,只是来之前想着,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罢了。
她捏了捏手掌问,“那怎样才可以?”
夏泽安一早知晓她的来意,若是真的毫无可能,根本不会让她上来。
果然。
夏泽安挑眉,随手指着旁边。
“喝完桌上这些,我去说说。”
四瓶红酒,只开了半瓶。
姜晚并不擅长喝酒,四瓶酒,这样的度数,许是一瓶下去就已经醉了。
“喝不了就算了,别把自己想成盖世英雄。”夏泽安连眼皮都懒得抬起,“叫你上来是想告诉你。柔柔好不容易痊愈,我和爸妈,都不会允许有人再伤害她。”
“你让我上来,就是为了警告我。”姜晚明白了过来,脱口而出,“在你心目中,夏柔就那么人畜无害?”
为什么不管是厉衍川还是夏泽安,甚至她的亲生父母,永远认定了是自己在伤害夏柔?
“不然?”
姜晚哽住。
也是,在夏家人眼里的,夏柔是他们捧在手心里的珍宝,而自己,是破坏了他们一家子的坏女人。
若非有那份血缘牵连,夏泽安恐怕正眼都不会看自己一次。
思及此,她反而没了负担,握住酒瓶。
“我试试。”
一口气喝了,也许呢?
盼盼待她好,过去三年时间,帮着照顾病重的妈妈,和曹医生一起,救了妈妈无数次。
姜晚想,无论如何,都要试一次,博那么一个可能的机会。
“哟,这什么景象?灌美人儿喝酒?挺艳的。”刚刚开口那人侃了一嘴,姜晚已经努力将第一个半瓶全部灌了进去。
一旁的夏泽安瞥了那花花公子一眼,将酒杯放下,叫来助理。
“打电话给厉总,告诉她,夜宴里有惊喜。”
……
厉衍川到的时候,一眼便看见了包厢内的姜晚。
半闭着眼,微醺。
艳红色的酒液顺着她白皙的皮肤往下滑,穿过颈项上性感的锁骨,直到落入衣领的沟壑内。
她满脸绯色,媚色横生,说不出的勾人。
厉衍川没来由的有了火气,横眼扫向夏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