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顶上的陈清河,并没有跳下来的意思,反而伸手把下边的卡瑞达也拽上了车顶,格外悠闲的道:“你有没有尿过床?”
“当然尿过,谁小时候不尿床。”卡瑞达想都不想的回答说道。
陈清河好像看不见下面站着的杨如龙和秘书,又自顾自的问:“你尿床了之后,通常会怎么做?”
“你这问的简直是废话。当然是把床单洗干净,然后被褥在太阳下面晾干。”
陈清河笑出了声,“聪明,你可真聪明。”
卡瑞达更加纳闷,“这有什么值得夸赞的,大家不都一样吗?”
“谁说一样的。”陈清河瞥了一眼下方的杨如龙,戏谑的说道:“有些人就不一样。他们天生的高贵,属于连拉屎都要站直腰杆的一种贵人。”
“他们但凡是尿了床,就偷偷找个大箱子,把床单被褥什么的都锁在里头,生怕别人看见。”
“久而久之啊,看着光鲜亮丽的屋子,你总是能闻到一股子尿骚味,这种骚臭最初是从柜子里传出来的,后来就融入了他们的骨子里。”
“其实干了丑事,他们也觉得丢脸。可他们不仅不改,反而是要藏着掖着,拼命装出一副没有尿裤子的模样,丝毫没注意到,裤管里的液体都流淌到脚后跟!”
杨如龙听懂了弦外之音,脸色渐渐变得难看,“孙音敏那贱人,是不是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陈清河神色发冷,“我警告你,孙音敏是我的家人,你称呼最好放尊重一点。”
“还有,你们当初干的腌臜事,所有人都知道。你越是藏着掖着,我们越能嗅到你身上的臭味!”
“举族搬迁,让一个小姑娘去送死,事后还毁了她的一辈子,竟然能心安理得!”
“如果我是你们,就找个尿桶子把自己给溺死,否则实在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
杨如龙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渐渐觉得面子挂不住,于是哼了一声道:“不管怎么说,你的这个破公司,还有这辆破车,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等你完蛋,我看谁能保得住孙音敏!”
秘书凑上前,打量着方方正正的车子,忍不住笑道:“董事长你快看,这个车子的底盘高得离谱,整个车子方方正正像是个盒子,该不会是用吉普车的吧。”
陈清河耸了耸肩,“没错啊,就是军用吉普车的生产链和底盘,被我改成了一辆汽车,有问题吗?”
杨如龙笑了,“别人的汽车是扁的,你的汽车是方的,简直滑稽。”
“还有,底座这么结实,是打算去山里拉木头吗?”
“我不知道用它来拉什么,但知道如果一层铁皮包着人的话,一旦撞了车子,人非死即残。”
陈清河神色平静的道:“而且我们还准备在车顶开一个天窗,让整个车子看起来更漂亮高雅一些……”
话没说完,卡瑞达就紧张的道:“陈先生,您说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