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恼怒转身,干脆直接地甩了梁音一个耳光,沉眸:“梁音,这是我第二次打你,我不想再有第三次……”
梁音凝注着楼景,他的身子虽然摇摆不定,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但那双眼睛却异常坚定,犹如星辰在黑暗中闪烁。
她委屈咬唇,眼眶里憋着泪花:“师哥,我就如此入不了你眼?我真的只是想帮你……”
楼景掷地有声:“梁音你听着,我这辈子只会有沈落栀一个女人。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碰你。”
她心中一阵酸楚,但依旧自欺欺人:“师哥,可是我刚刚抱你的时候,你的身体明明是有反应的。”
楼景很不耐烦:“服了那种药,就算是条狗来碰我我也不保证不会有反应……”
梁音语塞,还未想好说辞便看着楼景顺着洗漱台倒在了地上。
她心急如焚跑过去,声音中满是担忧:“师哥,不能再拖了!让我帮你吧!”
楼景虽然处于迷蒙之中,但他隐约能感觉到梁音此刻正在解他的衬衫纽扣。
他必须清醒,必须保持理智!
他不能做对不起沈落栀的任何事情……
绝对不能……
想着,他忽然抬手用指甲往自己胳膊上狠狠一划,让痛感刺激他的神经,用这种方式让头脑冷静下来。
看到这一幕,梁音心碎成渣。
她怔怔地望着楼景胳膊上三道被指甲划破的血口子。
梁音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如鲠在喉。
“师哥,你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意碰我……”
楼景半睁着眼,冷漠地对她重复着两个字:“出去……出去……”
梁音凄入肝脾,抬手擦了擦楼景额头上的密汗,妥协:“好……师哥,我听你的,我走。”
梁音离开房间没多久。
楼景在半昏半醒时,又听到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察觉脚步逼近,楼景滚了滚干涩的喉咙,沙哑开口。
“你怎么又来了……”
“楼景,是我。”
闻声,楼景努力掀开眼皮,沈落栀的脸庞清晰地映照在他眼瞳里。
她身着一身服务员的衣服,一看就是乔装混进来的。
“阿栀……”楼景眸子里终于荡漾出一抹柔色:“你来了……现在安不安全?”
沈落栀微蹙着眉,红着眼伏在他身旁:“梁音想办法让我进来的……她看着呢,很安全。”
话落,楼景才松了口气,继而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微喘道。
“阿栀,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憋坏了……”
沈落栀抚着他滚烫的脸庞:“我知道……”
情到深处,欲火难耐,一触即发。
楼景褪去她身上的衣服,埋头朝她胸颈处吻去。
“楼景……”沈落栀半推半就,红着脸提醒他:“别亲脖子,会有吻痕……”
“嗯……好……”
……
浴室内旖旎纠缠的声音被卧室外藏匿的摄像头尽收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