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折腾,见擦不干净。
又拿了一张洁白白色皮毛铺在石凳上面,石桌上也铺上奢华精致的绣花布匹。
上面绣着别样的栀子花花色。
熟练的将果茶,还有食盒摆放在上面前。
从食盒里拿出一盆刚出锅不久的酸菜鱼,上面还冒着白烟。
看着就十分可口馋人。
宝福从食盒里拿出一个干净的碗,筷子递给小姐。
陆今安眸光落在她手中的碗,是上好的和田玉打造而成的玉碗,淡绿色……。
这一番下来,是真的气派。
跟院里的穷酸样式,形成鲜明对比。
嘴角微抽:“韩小姐,你这是好生气派。”又想起老伯在自己耳边说起的话,门口来了一辆气派又豪华的马车。
这声势浩浩荡荡,她是生怕全城不知道。
她来胡同巷子找自己?
伸手捏了捏太阳穴。
韩相宜见他转过弯来了,跟聪明聊天就是省事,不用瞎客套那么多。
又看了一眼他家,整个小院也没有她家一个耳房大。
如果不是院墙那道门被刚刚那个老伯堵住了,那院墙外的小孩早往这跑进来。
瞄了一眼,叹气又很不客气说道:“你这里着实寒酸了些。”
陆今安倒也不在意,无奈叹息:“是啊,世道艰难,如今赚钱不易。”
但总好过因为这点细节被人认出来,坏了他的事。
他觉得自己还是大意了,竟忽略了这个细节。
所以,才会被韩相宜一眼认出了他。
拿着洁白的帕子,仔细擦着手背上的药渍。
这消疤的药,涂在上面的确很疼。
“放她进来。”他倒要看看这女人想玩什么把戏。
守门老伯在一旁疑惑问道:“韩相宜是不是前些日子在京城因为和离一事,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个?”
“嗯,正是她。”
“让她进来。”
“是,公子。”
陆今安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表示有点头疼,在她面前装不起来。
这女人,鬼精鬼精一眼便看穿他演了多年的戏。
不一会儿。
老伯将人带了进来。
韩相宜来到陆家,前院后院加一块也没有自己家耳房大。
前院好几个妇人抱着娃,哄娃,有肥的有瘦的,还有几个半大小子。
个个穿得衣服虽不新,但是胜在不旧,都没补丁。
个个面色红润,比陆今安那位面黄肌瘦要好很多。
啧啧啧。
她的到来,引来议论。
她装聋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