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是这样呀,我小师叔让我来看看烛……祖……你们老祖的伤好了没有,要好了就让他回去。”
话音刚落,就见一男子从里边出来。
身上挂着一件丝滑的黑袍,腰间一根同色的带子系着,半个胸膛就露在外边。
一头黑发披散在身后,与黑袍融为一体。
这张脸还是他上回在云霄峰见过的那张脸,只是面色过于苍白,还有外露的胸膛那片片龙鳞,都像是勉强黏在血肉上,随时都可能浸出血来,或掉落在地。
洛冥川面色一变,拱了拱手,一时间不知如何称呼好。
只道:“看你的样子,好像伤得很重啊。要不我跟小师叔说一声,你还得留在这里养伤。”
烛衍拢了拢衣服,道:“无碍。”
“这哪儿无碍呀?你这身龙鳞像要掉了一样。”
烛衍神情冷淡。
一旁的应蝰解释道:“老祖他身上的血肉本就是勉强糊上的,放心吧,不会掉。”
“啊?”
洛冥川大为震撼。
这是受了多重的伤才会这样?血肉,龙鳞,都勉强拼凑。
“你真没事啊。”
烛衍扫过来一个冰冷的眼神。
洛冥川忙闭了嘴,缩了缩脖子,道:“那就请吧。”
“嗯。”
应蝰跟着他们到了结界旁,他一脸担忧的说:“老祖,要不我叫几个弟弟妹妹跟着你去吧,好保护你。”
烛衍:“……”
“不用。”
就你那些弟弟妹妹,来给我添乱还差不多。
小白依依不舍的看他们离开,都走远了,才嘀嘀咕咕的说:“说了教人家炼丹的,也没教。”
“什么呀?”
“就那个哥哥呀,他说要教人家炼丹的,也没教,就将人家送回来了。”
“不是姐姐说要将你送回来吗?”
“是的是的,唉!”
应蝰揉了揉她的脑袋,道:“不学他们的,咱们是妖兽,又不是人,学什么炼丹?那炉子要是弄得不好啊,给你毛点了。”
想想是这么个理儿,小白点了点头,“我听哥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