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济慈院,苍河沿着密道,从通铺的炕里钻出来,叩回机关,走出屋子,打开院门正想离开,却见台阶下面停着一辆马车。
他见驾车的人不是刚刚来时的车夫,为免节外生枝,在锁好府门之后扭头朝巷口走过去。
“苍院令。”
车厢侧帘被人掀起,苍河扭头,一脸震惊。
巷子是活巷,车夫朝前驾行。
车厢里,苍河一脸警觉看向坐在对面的白衣男子,“咱们说好的,你只管出钱,不参与济慈院的事!”
秦昭搭眼,蹙眉,“那个院子是通向济慈院的?”
苍河,“……”暴露了!
“为什么跟踪我?”
苍河十分不满意秦昭的做法,但又怕秦昭会后悔,到处打秋风的日子他真是过够了。
于是某位院令挪了挪屁股靠近些,表情有些谄媚了,“你可能不知道,济慈院是一个你无论花多少心思都不能赚钱的地方,你要是真想管,我也不是不能让你管,只是……”
“我没想管,也不会管。”秦昭打断他。
“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找你。”
苍河身子朝后退了退,“找我做什么?”
“阿姐在哪里?”秦昭已经找了顾朝颜两天两夜,眼底布满血丝,脸颊微微长出胡茬。
他真着急了,甚至让烛九阴花了银子打听。
苍河看似镇定,内心慌的一匹,“怎么……顾姑娘失踪了?”
“你最后一次看到阿姐是在哪里?”
苍河,“好像……”
“我问
过柱国公府的下人,他们看到阿姐跟裴冽去了拱尉司。”
“我也是。”苍河重重点头。
秦昭微微眯起眼睛,“可是前日,你说你在拱尉司并没有看到阿姐。”
“顾朝颜会不会又回柱国公府了?”苍河昧着良心猜测道。
秦昭看他,默不作声。
他自拱尉司出来之后,哪里都找了,唯独没有再回国公府。
苍河读懂了秦昭的表情,“我听说顾朝颜跟国公夫人感情不错,她有没有可能是去陪国公夫人了呢?”
秦昭立时吩咐车夫,直奔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