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我爸爸难道不是中了降头么?”何莎莎又疑惑的问我:“我父亲以前有一口你说的龙棺,有时候他清醒的时候就会喜欢盯着那棺材看,又一次他还告诉我说棺材是一对,遗憾没有找到,所以我才会去鬼集碰碰运气,你说我爸爸中邪与棺材有没有关系?”
“与棺材无关,那龙棺是邪物,但你怎么这么确定你父亲是中降头?”我看觉得她爸爸用假嗓子唱女歌,百分百就是鬼上身了,至于降头我倒没首先考虑在内。
何莎莎说他们家是做泰国翡翠玉石生意的,经常会往泰国跑,像他爸爸在这边是开翡翠店,她母亲在瑞丽有家赌石馆,所以经常与一些那边的翡翠商人打交道,也听过一些个邪术,加上前段时间有了点冲突,才会怀疑是不是被下了降头。
“一会儿看了才知道你父亲是不是中降头,记得那副龙棺千万不要动。先把你父亲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告诉我。”我说。
何莎莎的父亲叫何宇,把名字与生辰八字写在了符纸上,我让何莎莎又给我找了一个剪子,沿着符纸剪成了小人的模样。随后拿着走到鱼缸前,把小人贴在了玻璃缸,刹那间他们家缸里的锦鲤便开始一阵阵的撞缸。
这一怪异现象让何莎莎脸都白了,我抓着她的手取了点血,点在了小人的眉心,从他哆哆嗦嗦的手指感觉,何莎莎好像真的很怕‘鬼’
我又指着他们家的厨房说:“现在这个时间,你们家南边的光线足,北边阴,所以正对那副古董壁挂会变成镜子,将生气反射入厨房的灶台上,并且个时间是房间生气最足的时候,由此也会促使鲤鱼带起生气跃过前面的龙门,形成好风水,可是全家的生气,却顺着镜子入了厨房,头顶上又有天火灭了阳,厨房阳火绝了你们的命,要我看,也就是你们不经常回来住,否则早就出人命了。”
“那怎么办啊?”何莎莎带有着哭腔说。
我说:“很简单,龙门砸了,天花板上的神佛顶去掉就好了,不过那些先不着急。”我又盯着鱼缸上我贴着的小人,仅仅是眨眼间,那缸里的水沸腾了,再看符纸做成了的小人像是被血染红的一样。
同一时间,整个鱼缸里的鱼全部死掉了,而且何莎莎的父亲也在鱼死后停止了唱歌,他们将目光投向我,妇女惊讶的问我:“怎么办?我丈夫没生命危险吧?”
我去鱼缸前把那小人揭下来,说:“上楼看看吧。”
妇女连连点头,神色也是特别的紧张,何莎莎始终跟在我身后,寸步不离,就像是怕我跑了一样,而且我仔细打量了他们家的别墅,光古董字画就有五副,瞧着落款最低都是明代的。
妇女指着卧室告诉我,她丈夫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半个月前就开始喜欢穿她的衣服,而且说话还像个女人,语气时不时的表现特别怨毒,口中也是常说一些奇怪的话。
有了眉目后,推开了大门,只见一40多岁的中年汉子,后背纹着关公,肩膀上还有一道着枪疤,怎么看都是一地地道道的凶悍老爷们,可此时此刻他居然穿着女人的胸罩和内裤,表情特别媚态的盯着我。
突然,他阴阳怪气的说:“是你拔了我的煞?”
听他说完,我立刻慌慌张张的退了出去,那何莎莎和她妈也急了,催着问我怎么了?
我说:“你父亲是中了鬼降,被怨鬼附身了,我要是破了就得和那个降头师动手,真打起了,万一失败了,我和你父亲都会有危险,我觉得二位还是另请高明吧。”
这是真格的,从入行开始,不管是风水师还是其他的术士,都是有这个规矩,不会轻易插手别人做事,因为大家都是阴阳道上的,都明白,一旦动了手,那必然是决一死战,所没什么仇,我也不愿意去招惹别人,何况眼前的这何家人,恐怕不是什么好人,于是我心里也有了退堂鼓。
但就在这时,忽然感觉后脑壳被人顶住,何莎莎冰冷的声音说:“你要是不救,我就打死你,钱不少你,现在开个数吧。”
“我真不行,你找别人不一样么?”我无奈的说。
“三秒钟时间考虑,一!”
心里怒骂,他妈了个鸡的,这女人到底干啥的?怎么动不动就要杀人!与舒化春对视了一眼,合计着准备动手摄魂,可恰巧我看到了何莎莎脖子上挎着了一枚护身符,上面的符咒应该是有道行师傅给画的镇魂符。
现在摄魂的计划泡汤了,因为万一不成,我就麻烦了。于是,我心里也有点不得劲,就想着宰她一刀,所以硬着头皮说:“那也行,但是我要100万的安家费!不给,这活你打死我,我也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