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对方一开口就嘲讽的说道:“我看了你的资料,去小公园嫖娼,你可真行啊。”
“你想打我?”我直截了当的问。
他把门一关,拿着电棍就靠近我,边走边说:“你这种连嫖娼都去小公园的瘪三,我就是打了你又能怎么样?”
说罢,他还真就奔着我走过来,这一举动无疑惹怒了我,上班把情绪带入了工作不说,还想着没玩没了了?想到了前段时间看新闻里,一名19岁少年,看守所十五天出来后患上了精神病,由此可以想象他遭受了什么。
于是,我对旁边的佝偻身影的老头说:“今天你去折腾折腾他,天亮时候回来。”
“知道了,要不要弄死他?”老头试探着问。
我知道他是吹呢,这种没啥怨气的小鬼儿,想杀人可难度太大了,所以说让他吓唬吓唬就行了
“你和谁说话?”对方停住脚步异样的看着我。
“和鬼啊说话啊,你信不信?”我笑了笑。
“装。。”还没等他骂出来,那老头应了我的话,飘过去用双手蒙住了对方的眼。
“灯怎么灭了。”狱警左右说。
这便是传说中的鬼蒙眼,鬼魂能用双手遮挡住你的五感,造成你短暂的失明或者出现幻觉。一些夜车司机撞鬼,很多都是这种。
这个时候的鬼上身会让他感觉冷,只是对方命里带有‘食伤’能克鬼,加上穿着制服,老头还不是什么厉鬼,所以最多也就是吓唬吓唬他。
果然,老头松开手,灯又亮了。狱警的脸都白了,因为这里的灯是在外面开关,并且我看起来根本就没有动过位置。
“你信不信有鬼。”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当老头又一次蒙了他的眼,他总算相信了是撞邪了,吓得连滚带爬的出了监舍,还是我自己主动把门给上了锁,钥匙丢在了外面。
老头听我的去折腾那狱警了,这一宿我倒是能如愿以偿的睡个安稳觉了。
闲着无聊,我又给自己推了一卦,小六壬已经落到了大吉位,而且霉运已经清了,等我出了监狱,把天师令佩戴上,自然就万事大吉了。
一个短暂的监狱生活,以第二天何莎莎来接我而告终。
她来的时候穿着长衣长裤,要知道现在可是夏天,我很怀疑她到底热不热?
“走吧,昨天我又请了一个师傅,一会儿你们认识认识交流一下。”何莎莎的语气很有命令的口吻。
“行,那可以。但是钱不能少。”我说。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而且我在她的眼神里,感觉这个人有点邪,她忽然说:“我曾经拜访过一些高人,那些人不像是东南亚的法师给钱就会办事,所以能看到中国人道士喜欢钱,我很意外,也很高兴。”
其实,我懂她说的啥意思,东南亚那边修行的是小乘佛教,甚至属于打着佛教口号的邪师,自佛教自汉朝传入中土以后,开始的僧人也修习术法,例如白塔寺下面的黄龙僧人,他便是隋朝时期的僧人,可自打唐朝过后,大乘佛教慈悲思想流入中土,直接摒弃了术法,因为那时候的僧人认为术法是成佛路上的桎梏。
但也趁着此种形势,一些个小乘佛教在中华大地的西南一带、藏传佛教的密宗,保留了唐朝以前小乘佛教较为全面的秘法,更有甚者会加以研究,演变为了一些个邪法的出现。
何莎莎所见过的人,也多半都是一些有道行的师傅,国人修法,讲究顺天而为,一般她这样身有杀星的女人多半不会是啥好事,被拒绝自然也是正常。但我现在的赚钱就是顺天而为,所以只要问题不大,我还是会为了钱帮她的,要知道那一个亿可不是个小数目,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此刻只能尽人事,听天命,能赚多少是多少了。
“说笑了,他们是求道的高人,我只是一个凡夫俗子而已。”我谦虚说。
等跟着她一起出了监狱时,门口居然停了六辆没牌子的奔驰轿车,其中在外面站着的男子各个膘肥体壮满脸的横肉,而且我见身旁的何莎莎戴上了墨镜后,显得格外的有派头。
我第一印象便是,我这是进了贼窝了?
可还未等走到车队近前的时候,头车的副驾驶位置下来了一名个头不过1米5左右,鼠头樟脑的老头,他下了车见我就兴奋的喊:“道友!我说最近我左眼皮一直跳个没完,一年没见,可想死我了!”
我也特惊讶的说:“舒老道!你现在都能出道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