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飞柔说着整个人就晕厥了过去。
顾业城在外面忙到一半就听到自家儿子和媳妇儿,一个落水一个昏迷。他顾不上政事,丢下正在处理的事情转身就往家走。
回到家中的时候,整个大房都乱成了一锅粥。
宫中御医几乎都被请到了将军府。
顾业城一到家就直奔兰飞柔的院子。此时的兰飞柔正好醒来。看到顾业城冲进来。
当即就哭了起来:
“夫君,我们的羽儿,你快去看看他吧,夫君,你一定要救救羽儿啊!”
顾业城轻轻地安抚着兰飞柔说道:‘
“柔儿,你别激动,文羽那孩子那么聪明不会有事的!我这就去看看。”
兰飞柔这时候也顾不上身体上的虚弱,说什么也要跟着一起过去。
顾业城拗不过她,只能扶着她一起前往顾文羽的院子。
顾文羽的院子里,太学的医学部的医者,太医院的御医们。
几乎都被请到了这里,一起来给顾文羽照看诊,可是顾文羽仍是紧闭着双眼,连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兰飞柔一到就开始哭了起来。
老夫人这个时候也到了,看着顾文羽昏迷不醒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
太医院和太学医学部的医师和御医们对老夫人都是十分地敬重,看到老夫人前来纷纷弯腰行礼。
“见过老太君!”
老夫人微微点头:
“诸位大人有礼,不知我这孙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伤势如何?可还严重?怎么会一直昏迷不醒?”
一个年长的御医走上前说道:
“老太君,令公子心脉受损,加上在水中时间太久。呛了水在腹中,经脉阻塞,所以才导致昏迷不醒。”
在一边的顾业城听到这话,立马走上前问:
“伤了心脉?这孩子怎么会伤及心脉!管家呢!管家呢?”
没多会,一个中年男子走上前来对着顾业城行礼:
“将军!老奴在。”
顾业城咬牙问:
“我在外出征,将这诺大的将军府交给你,你就给我看成这样?我儿子心脉受损,在这将军府内被人打伤,这个你都不知道么?”
管家吓得立马跪地:
“将军恕罪,老奴这些年一直在府内兢兢业业,从未敢懈怠,少爷自从去了太学后,一直都是在太学里住着,几乎很少回家,少爷什么时候伤的老奴确实不知道啊!”
这话说完,顾业城也有些懵。
顾文羽一直都是在太学里住着,鲜少回家。
难道说顾文羽不是在家中所受的伤么?想到这里,他看向身边的太医问道:
“太医,羽儿这伤有多久了?”
那太医想了想说:
“看公子这伤势至少月余!”
兰飞柔这时候像是想到了什么,抓着顾业城说:
“夫君,月前羽儿被人打伤丢进了杂物间,想必定然是那个时候受伤的!”
顾业城抿唇没有说话。他语含歉意地看着管家说:
“你先起来吧,管家,是本将军冲动了!”
管家起身擦了擦额间的汗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