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一声。”
时凝被他吻得双眸湿润,漂亮的脚趾都跟着微微蜷缩。
“哥哥……”
“想不想我?”
他紧紧盯着她,将领带一点点扯开。
时凝咬着下唇,分不清眼前是不是虚幻的梦境。
这会儿,她的大脑已经宕机,遵从本心地挤出了一个字。
“想。”
他诱哄着她,“日思夜想,嗯?”
“梦里都是你。”她带着哭腔的声音,近乎破碎。
沈令琛滚了下喉结,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崩坏。
“说你要我。”
他还在极力克制,忘记自己也闻了那香薰。
空气中残留的香气,勾着他深藏了两年的瘾。
最后,那根线彻底崩断!
他抽下领带,缠绕着她的细腕,置于头顶上方。
极度忍耐的代价就是疯狂反扑。
……
安奇敲了几下门,里头都没有应。
虽然不知道里面是怎么一回事,但没有得到允许,是不能擅自闯入的。
这是他们做下属牢记于心的规矩。
安奇立即选了几个得力的保镖守门。
随后,他带着医生去找了易北。
“安秘书,你怎么又带着医生出来了啊?Aria的腿怎么样了?”易北正拿着手帕捂着额头止血。
“Aria小姐是皮外伤,什么时候处理都行,倒是易小少爷您……伤得这么严重,这让我们怎么和你家里交代啊?”
“医生,快点给易小少爷看看伤。”
安奇装作很是焦急的样子,把医生拽了上去。
医生迅速为易北查看着伤口情况。
易北却是一脸不在乎地说:“这叫杠上开花,琛哥这一砸,我感觉脑袋都清醒了。”
安奇看到易北这么狗腿,心也就放回肚子里了。
易家怎么说在北美那块都是有人脉有实力的。
要是真计较起来,收场不算太难,但总归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