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世昌的闹腾告一段落,众人皆起身相迎,跟着亓官尚的除了亓官渊,还有一个男子,这个男子的服饰与凰国的一般无二,只不过这眉眼却是更加秀气些许,倒是也和贵公主有几分相似,看来这位郎君就是炎国来的皇子殿下了。
从入席到现在,那位皇子殿下的一双眼睛一直直勾勾都朝她的方向看来,好像要硬生生将她吃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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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席后,亓官尚便朝那位炎国的大皇子道,“大皇子来凰国一趟不容易,既然贵国有意与我凰国结下鸳盟,那我凰国也该拿出些诚意才是,今日的酒宴,皇子殿下可要不醉不归才是啊!”
谈笑之间,那炎国大皇子悠悠道,“既然凰帝要给诚意,这么一点哪里够?”
“不知皇子殿下还有什么其他的要求?”
大皇子微微挑眉,“听闻你们凰国美人如云,我那堂弟就喜欢上了一个,既然你们凰国美人这么多,可否送我一个?”
亓官尚忽而笑了起来,“美人罢了,皇子若是要,送你一车都有。”
“不。”大皇子否认,随后他伸出手来,指向慕容玉楼,“我就要一个,她。”
亓官尚微微蹙眉,他身后的元洪却跟着道,“这可是我凰国大司马的掌上明珠啊,皇子殿下还真会挑人。不过论长相和姿色,这位二娘可远远比不上他们家的大娘和四娘。”
“本王就是想要她。”大皇子看向亓官尚,“不知凰帝你给不给?”
“能入大皇子殿下的法眼,玉楼确实是三生有幸,只可惜,陛下容禀。”慕容玉楼随即站起身来朝亓官尚行了一个大礼道。
亓官尚蹙眉,“不知何事?”
慕容玉楼哑着声音道,“回禀陛下,家中祖母已经病重,父亲的身子也不大好,祖母与父亲一向最疼爱玉楼,若是玉楼如今一下子离开了他们的身边,唯恐他们思念,祖母高龄,玉楼还小,玉楼只盼望着能够好好养好祖母的身体,玉楼不想有朝一日还朝探亲时子欲养而亲不待。”
这句话却是实实在在地戳进了亓官尚的心里,举国上下谁人不知亓官尚在登基之前他的母亲裕皇太后便因为累极含泪而逝?亓官尚能够将当初那个要奄奄一息的凰国治理成今天的这副繁荣景象,与当年裕皇太后对亓官尚的悉心教导是分不开的。
亓官尚有些沉默了,而此时席间便传来了另外一个声音,“陛下冤枉!”
这是余氏的声音。
亓官尚看到一个夫人走到台上跪了下来,“陛下,妾冤枉!”
“你有何冤屈?”亓官尚早就认出底下跪着的是慕容德伯的发妻余氏,他只是不明白为何她要出来喊冤。
“慕容家有长房夫人,有嫡出儿媳,而方才二娘所言,仿若我这个母亲是个摆设,不认我这个母亲是为不孝,欺上瞒下是为不忠。”随即她便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平日里颐指气使也就罢了,如今在御前,你可再也不能这么胡闹了!”
到底还是块老姜啊,区区三言两语便将方才慕容玉楼所营造的孝顺孙女的形象打破,取而代之的是爬到自家母亲头上颐指气使的凶妇,余氏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好,很好,我就等着你呢!
亓官尚蹙眉看向一旁的元洪,元洪曾经去过慕容府,应该对府里的情况有所了解,只是元洪却只是对他摇摇头。
慕容玉楼却是极为温柔地要上前去扶余氏,“母亲,您为何要这样说?孩儿并非说您是府里的摆设,大家都知道,因为外祖母那件事,虽说传的都是流言,可为了平息流言,父亲这才将您禁足,家中大小事务都交由樊姨处理,如今父亲身子突然不好了,阖府上下实在不知母亲您出来了呀。”
你给我一拳绵里藏针,我便还你一招。齐国公府虽说与她的关系八竿子打不找,但她好歹也叫余氏一声母亲,那么那位国公夫人自然也只能称之为外祖母了。
你余氏是偷偷跑出来的,我们谁都不知道,自然不会将你当个人看了!
余氏脸上的泪水更甚,她微微抬起她那楚楚可怜的脸看向亓官尚,“原来你们竟误会我这般深,陛下!妾身对天发誓,妾身并没有下毒害我的母亲,妾身是冤枉的!妾身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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