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三丫去取碗筷的时候,里面已经空了。
“筠娘。”
孟长嘉走了过来,她朝萧筠眨眼道:“听说最近有个男的一直跟在慧娴的身后,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萧筠将来龙去脉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通。
孟长嘉眼神古怪地道:“南疆人怎么会突然来京城?”
“不知。”
孟长嘉跟着道:“听说南疆人最狡猾阴险,你们相处的时候可要小心,千万不能中招。”
“我心里有数。”
孟长嘉没在这多待就回去了。
萧筠最近犯困,孟长嘉走后她就回了屋子里补觉一番。
前院,阿满靠在椅子上,前面烧着火盆,那些纸团都被他一把火烧了。
只有桌面上的画像。
他像对待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画轴里挂了起来。
“笃——”
“谁?”阿满声音提高了些。
“是我。”
阿满朝门口走了过去,对着柳慧娴勾唇浅笑:“原来是小姐啊,你找我有什么事?”
“进度。”
屋子里很多烟火味,柳慧娴有些不习惯,用手捂住了鼻子。
“还要点时间,小姐用不着这般着急,总会有办法解蛊的。”
柳慧娴深深地看了眼阿满,站起身想要去看他是不是真的在研究蛊毒的法子。
但刚到里面,她就看见挂在上方的画卷。
是她自己。
“这是什么?”
“小姐的画像啊。”阿满很坦诚,没有半点隐瞒,“这么相似,小姐不会看不出来吧?”
柳慧娴手指攥紧:“我的意思是说,你为什么要画这个东西?”
“你不是在研究蛊毒的方子?”
“这个……小姐太美了,我舍不得和小姐分开太久,所以只能画画像,睹物思人。”
柳慧娴恶狠狠地瞪向阿满:“你说这些话,是不是因为情蛊?”
“不知道。”阿满认真回道:“兴许是因为情蛊,但也可能是真的喜欢小姐,你和我见过的女人都不一样。”
柳慧娴愤恨地道:“阿满,你知不知在我们燕国,喜欢一个女子,要按照规矩礼仪慢慢谈妥,而不是像你这般。”
阿满满脸困惑,很不解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