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知道错了,还请你原谅我!”
听见此话,众人顺着周母的动作看过去。
只瞧见一个人面色惨白,脸上的表情更是晦暗不明。
“瞎说什么,我和你不熟!”裴安摆手,“别在这乱咬人,当年的事空口白牙,你有证据吗?”
周母道:“怎么就没有证据,莹儿知道你儿子身上有个胎记,就在他大腿内侧,这么私密的地方,想必除了亲密之人,没有人会知道了吧?”
裴安还想狡辩,但听见周母这话,瞬间说不出话。
胎记……
总不能剜了胎记,更何况也来不及了,他儿子就在他身边站着。
“没有!”
裴安站了出来,对着裴母裴父道:“大嫂,大哥,她在冤枉我,绝对没有的事,我与她根本不熟!”
“再说了,周莹小时候在我们这住,肯定是知道健儿有胎记,现在说出来只是想污蔑我,拉我们全家下水,大哥大嫂,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
“就是你,还死不承认,是你惦记裴家家主之位!”周母一口咬定。
裴安脸色铁青,似乎有种辩无可辩的感觉。
他猛地跪在地上,朝裴父裴母道:“真不是我!”
“她是在故意污蔑,信口雌黄!”
“裴安,当初是你承诺会让裴健娶莹儿,可你没有答应,休怪我翻脸无情!”
“贱人!你以为大哥大嫂他们会相信你的鬼话连篇?”
周母不和裴安纠缠,只冷冷地道:“裴安,事到如今,你以为还能狡辩吗?他们都知道了,不然又怎么会将你们都聚在一起!”
“……”
裴安没有吭声,他知道周母说的是真话,可那又如何,他不能承认。
否则不仅成不了裴家家主,甚至连裴家都待不下去。
“裴安,你想怎么解释?”
裴父瞥了眼裴安,兄弟俩其实没有深厚的血缘关系,但他们家如果出事,最有可能继承裴家的也就是裴安。
“大哥,你居然相信这个女人而不相信我?”裴安瞪大眼。
裴父凉飕飕地道:“你自己心中有数,何必在这说这些话?”
裴安踉跄地道:“真没有,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
“信不信,直接将裴健的裤子扒了不就清楚了?”阴凛走过来,瞥了眼缩在角落想要跑走的裴健。
裴健身体浑然一僵,猛地转身道:“阴小侯爷,你不是我们裴家的人,何必帮着掺和,也不怕惹自己一身骚?”
众人都不敢说阴凛的坏话,裴健却率先开口。
连裴安都震惊地瞥了眼自己的儿子,仿佛在说你是个“傻子”,这表情格外尖锐,看得裴健整个人跟着瑟缩。
“阴小侯爷自然有权利掺和,因为你们涉嫌谋害他人性命。”裴恒义正严词地道。
“侄儿,家主——”
裴安长长地叹了口气:“我虽然不知道周家母女为什么要往你身上泼脏水,但你是我看着长大的,知道性情秉性,绝对不会有问题。”
“家主你帮忙说说,让你爹娘别被这个女人给蒙骗了,这周家母女,不是什么好人,话根本信不得!”
裴恒走到他跟前,认真地道:“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但你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