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三郎定住脚步:“说。”
“本座回阎王楼上下搜查了,令牌不是出自阎王楼。”
谢三郎冷不丁地道:“你们家的令牌阎主难道认不出来?”
“呃——”
青狐主犹豫了会,坦荡地道:“阎王楼令牌一人一块,刻着独有标记,这你是知道的,本座搜查过,除去死亡之人,没有人丢失令牌。”
“至于这令牌出自何处,本座会查清楚给你个交代。”
谢三郎闻言,转身要离开。
青狐主拦住他:“少将军,不管你信不信,真不是本座从中作梗。”
“那谢时堰呢,不是你引过去的?”
青狐主被噎了下,似乎没想到他这般聪慧,居然一下子就猜到了是他在后面动的手脚。
谢三郎不屑地道:“阎主,别怪我没提醒你,别惹火我,否则我不会再留情面,别人怕你们阎王楼,我是不怕的。”
青狐主看着谢三郎远走的背影,伸出手揉了揉紧蹙的眉心。
手放下时已然恢复冷静,根本没有方才那般焦灼。
“阎主。”
“你那边接触得如何?”
“谢时堰在查了。”
青狐主突地看向般若,眼神凛冽地道:“别怪本座没提醒你,你最好不要招惹谢时堰,他那出身,与你不是一路人。”
般若浑身一紧,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了:“般若知道。”
青狐主冷哼:“知道便好,本座不会在意你的私事,但你若影响到了阎王楼,本座便会——”
他伸出手,快若闪电,捏在般若细弱的脖颈上。
只要稍微用力,便能听见脖颈骨头断开的声响。
般若奋力地抬起脑袋,呼吸不过来了,她咬了咬唇,惨白着脸憋出几个字:“阎主放心,般若明白自己的身份,不会逾距。”
青狐主松开手,用帕子擦着手指头。
般若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阎主,那令牌是出自她的手里么?”
青狐主的眼神又是一沉:“不该问的别问。”
……
医馆,谢三郎领着二丫和昭宝回了村子,程筠当夜没有回去,在医馆度过了一晚上。
大清早的,张宣从县城赶了回来。
听说医馆死了人,他脸色变得煞白,不过很快镇静下来。
“结果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