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柏霆,那是她AI合成的,污蔑我的,咖啡厅里都有监控的,”白芷芊被周柏霆眼里流出深恶痛绝的光深深刺痛,惊慌失措地抓着他的手着急辩解,“你看这女人多可怕,随时随地都录像,都要污蔑人……”
“够了,白芷芊!”宋书白大喝一声,制止她的狡辩,“视频这么流畅,你还有什么脸说是假的?”
安抒抒摸了摸手提包包上的丝巾,丝巾下是她安放的针孔摄像头。
这几年混迹娱乐圈,接触形形色色的人,她早就养成了随时随地录像的好习惯。
就是以防有狗仔颠倒黑白或是有异性咸猪手,没想到今天就这么凑巧地用上了。
安抒抒慵懒地坐在病床边,交叠着有些酸软的腿脚,对周柏霆面无表情道:“我不同意和你的当事人调解,所以也不接受她的道歉,只要她受到相应的法律制裁。”
说着,她扭头看向白芷芊似笑非笑道,“还有,我希望她作为一名律师,言出必行,毕竟刚才她当众发的誓,所有人都听见了呢!”
白芷芊整个人僵住,脸上的表情如调色盘一般五彩斑斓。
当记起刚才白芷芊口口声声发的毒誓时,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
别说生不出孩子这种天谴的事没人左右,单单这倒立吃屎这一项,更是没人能办得到!
所以flag是千万不能乱立的!
安抒抒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尘土,不理病房内的各种声音,潇洒地转身离去。
当宋书白打开车门要送她回去时,安抒抒扭头看着身后追上来的周柏霆,果断上了车。
周柏霆怔愣地看着车子疾驰而去,心里感觉空落落丢失了一块。
他不过是冤枉了她,想和她说声对不起而已。
掏出手机时,他才意识到这个手机里根本没有这个女人的任何痕迹。
就如他的大脑,不知为何,想不起有关她的任何回忆。
他的指尖停留在拨号键上,下一秒,大拇指竟好像有自主意识般摁下了一连串电话号码。
惊诧之余,他还是将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喂……哪位?”
是安抒抒略带哽咽的声音。
他心跳如擂鼓,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喉头却是如堵了一团棉花般,最后只是艰难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只这一声,她就认出了他,在电话那头呜咽着痛哭出声。
哭了好久,好久。
他也在电话这头静静地听她哭到最后喘不过气来,没有一句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周柏霆抬头看着日头正好的太阳,不明白怎么下雨了?
手一摸,脸上竟然冰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