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看着我干嘛,我脸上又没吃的。。。」
众人沉默,那叫一个无语。
池允书啧舌,「啧啧,真是个榆木脑袋啊。」
剑临天抱着双手,酷酷道:「害。。。。有时候,我是真羡慕清衍。」
白慕寒耸了耸肩,挑眉道:
「谁说不是呢?」
清衍骂骂咧咧。
「你们都说什麽呢,莫名其妙,是不是有病?」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直男是恋爱里的大聪明。
不可说,不可讲。
凉凉凉。
没心没肺的少年郎。
众人离去后。
许轻舟也起身走出了大堂,直奔镇妖城的老地方而去。
要走了。
他也要去跟「它们」好好告个别。
许轻舟走后。
那殿后走出了一个儒生少年郎。
一手握笔,一手持一卷书,书中墨迹未乾。
写的是。
[入仙竹秘境百年,最后一日,先生召集众将议事。]
[讲了两件事。]
[第一件,忘忧军解散。]
[第二件,好好告个别吧。]
舟平安收笔,轻轻合上那卷书,望向穹顶,双眸似洞穿了房顶,目色沉沉,话音沉沉。
「悲欢离合。」
「今日这里演的……应是离字。」
「世事漫随流水,算来浮生一梦。」
「哎~」
许一声长叹,小小儒生摇了摇头,背着手,也走出了大殿,走向了竹林,融入那漫漫人海。。。。
这一刻。
他似乎理解了先生,不止是现在的先生,也是那年少时,天霜城的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