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记得了。”
二人爽朗一笑,嘴角却尽是苦涩。
仰头看天时,回忆一幕幕上演,生无可恋。
那是一种说不出口的悲伤,和刻骨铭心的痛。
“以后,防着点。”
“碍…防不胜防啊!”
而二人的对话,自然是被许轻舟听了个真切,那叫一个哭笑不得,在心里同情道:“真可怜啊。”
看了一眼身前昂首阔步的小溪云,下意识的刮了刮鼻子,嘀咕道: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呢?”
他明明很用心的教溪云道理,教她做个体面的君子,可是结果,却如此不尽人意——
前方的战场上。
忘忧的扫荡大军中,云诗催促着一旁溪画。
“夫君,别发呆啊,快捡啊。”
溪画听闻依旧盯着眼前的那件法宝一个劲的瞅,情绪似乎不高。
“怎么了?”
溪画鬼鬼祟祟的看了一眼四周,沉声道:“媳妇,我感觉我心里突突的,高兴不起来,总感觉被人盯上了。”
云诗白了他一眼,愤愤道:
“你要是想偷懒就直说。”
“我没有。”
云诗命令道:
“那就赶紧捡,小溪云都那么大了,不得给她攒点嫁妆啊。”
溪画无所谓的摆手。
“碍,这都是小事,真嫁人了,嫁妆先生会给。”
云诗无语,吐槽道:“先生给?凭什么先生要给,你把先生当什么了?”
溪画理所应当道:“我把先生当义父啊。”
云诗恨铁不成钢的气骂道:“你真行啊你,那你怎么不管先生叫爹呢?”
“先生若是愿意,我没意见。”
“你。。。。那溪云不得管先生叫爷爷?”
溪画淡淡道:“不不不,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更何况是父女呢,各论各的。”
云诗抓狂。
“啊啊啊,你家真乱啊。”
溪画一本正经道:
“也是你家。”
“滚!”
“好的。”
“。。。。。。。”
忘忧军从战场的这边,一直捡到了战场的另一边,扫了一个干干净净,从每一个人脸上的笑容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