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楚盈头转向第三个人,“喂喂,如果你们和我说话这件事被老板知道了,会怎么罚?”
“……”
守卫一,“请不要告诉先生……”
“也不是不行,那你们劝他把酒喝光。”把阶级矛盾转化为敌人内部矛盾。
守卫一看了眼守卫三,然后自己仰头把酒喝光了,“这样可以吗。”
莫楚盈眯着眼看守卫三。
守卫二也喝下了啤酒,“是我的错,请不要连累其他人。”
“但是你说这个事情呢……”莫楚盈吞吞吐吐,“你看你们两个说了话、还喝了酒,可是他又不肯说话又不肯喝酒……到时候去举报你们他就是清白的你们就要受罚了……”
“我不会。”守卫三有些生气地开口,然后当着三个人的面把那杯啤酒喝完,“我只是不喜欢喝酒。”
莫楚盈收走三人的酒杯,擦干净摆回原来的地方。
“你们看,一个团队里,只要有一个猪队友,还有一个护短的,还有一个重感情的,就妥妥的完蛋。”——人类可真是无聊,“明明只要不理我就好了,就算我真的把杯子扔地上碎了,只要拉住我就不会有事,还可以跟你们老板解释清楚……啧啧……”
守卫一咬牙,“好的,我下次会注意。”
“下次?没有下次了,等下我就去告诉罗伦佐先生,是他”——指向守卫三,“告诉我你们两个是兄弟,还和我一起喝了冰镇啤酒。”晃了晃还剩一点的酒瓶,“我最近又喝不了,这个肯定不是我喝的。”
守卫二还是太年轻,有些冲动地想要动手被他哥哥拉住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威胁你们呀。”说着,把剩下的一点啤酒倒进嘴里,拿啤酒漱了漱口咽下去,“yue,确实不好喝……”难得在天台聚齐了经常看着她的三名守卫——当然要物尽其用,找个机会就威胁,啊不,是策反。
罗伦佐上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瓶空的酒瓶摆在了冰桶里,而她,捂着肚子倒在靠垫中间。
让人看着她,倒是忘了防着她喝冰啤酒。
喝了几杯热水好一点了,但还是懒洋洋地缩在被子里,不该喝啤酒的,还是冰的——太伤身了。
“有布洛芬嘛……”
“那是什么?”洗完澡的罗伦佐靠在床头看一些电脑上的文件,俨然一副中年打工帅大叔的样子。
“意大利语我不会说,就是治疗肚子疼的药。”
“有这个功夫不如好好反省一下为什么要喝我的酒。”反正疼不死人,就让她好好受着。
“因为在天台上等了你半天都不来啊。”理直气壮地撒谎。
罗伦佐自然是不相信,“怎么,开始苦肉计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那你心疼吗?”莫楚盈在被子里转过身凑到他跟前,顺便用眼角看一下电脑屏幕——啧啧,都是一些武器弹药的数据,看不懂。
罗伦佐合上电脑,“还可以再疼一点。”
随即叫进来守卫二,带着前两天那根树枝。
……啊,她以为在门口挂树枝这是当地的什么文化,代表着这里关押着森林里可爱的小兔子之类的意思——所以只是个凶器吗?!
树枝已经被打磨过了没有毛刺,但打在手心上依旧很疼。
莫楚盈跪在床上,被守卫二拽着两只手打手心——他一定是在公报私仇!
“你应该庆幸现在不方便打你屁股。”罗伦佐在旁边满意地看着掌心由白到红。
还不如打屁股呢,至少她的屁股已经被训练得很耐打了!不像手心!它们还是第一次!
50下打完,手心火辣辣地疼,已经被打到有些发麻。很好,这可堪比布洛芬,疼痛没有消失,只是转移到了手心。
抚摸着自己掌心吹气的莫楚盈,并没有要哭的迹象,看来不够疼,丝毫没有起到教训的作用,下次可以再狠一些,打到她哭着求饶。只是今天就算了吧。
距离姨妈结束,还有三天。
申请登门拜访的人除了军火商和客户,还有几位外国友人,自己那个愚蠢的侄子也在飞回来的路上。也是时候该解决一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