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满头大汗,“我没有忘记席董的恩情。。。”
“我让你太太陪伴沈汐解闷,她到处宣扬自己是二公子夫人的闺中密友,其实只要她哄得沈汐开心,我可以赏霍家脸面,抬一抬你们夫妇的身价。”
“是。。。是。”霍总赔笑,“我太太是直肠子,说话不经大脑,可她对席太太忠心耿耿,我对您同样是死心塌地的!”
“你既然对我死心塌地,就要遵守我的规矩,集团的机密不准泄露,包括枕边人。”席迟徽一字一顿,“你清楚利害,你太太不清楚。”
霍总如梦初醒,他搧了霍太太一巴掌,“你和席太太说什么了?”
“我。。。”霍太太捂着火辣辣的巴掌印,“我说了很多。。。”
“广和集团和钱庄的洗钱账户?”
她结结巴巴,“说了。”
霍总瞳孔一缩,“那境外呢,姚夫人的工厂?”
霍太太哭腔,“也说了。。。”
“蠢女人——”霍总又要搧她,席迟徽呵斥,“如果你不泄露,她会知道吗?”
霍总懊悔,一巴掌抡在自己脖子。
席迟徽见识过大风大浪,闯过刀山火海,他相当镇定,走到霍太太面前,“提老J了吗。”
“我。。。”事已至此,霍太太全盘交待了,“下午在厨房提过。”
“沈汐主动问的吗?”
“席太太从不主动。。。”霍太太回忆起来,也奇怪,“可她偏偏有办法诱导我主动提,她话少,不显山不露水的,一个话题聊几句,她会改话题,所以我没有意识到不妥。。。”
霍总担心席迟徽迁怒妻子,在一旁委婉求情,“席太太有备而来,她是三公子调教过的女人,专门对付您的,我太太心直口快,哪是她的对手。”
席迟徽闭上眼。
面孔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好半晌,他开口,“下去吧。”
霍总夫妇如获特赦,逃难似的夺门而出。
。。。。。。
入夜,沈汐洗了澡,在客厅磨蹭到凌晨两点,席迟徽始终在主卧的阳台看文件,不讲话,更不出来。
她困得哈欠连天,只好进屋,“迟徽,你不休息吗?”
席迟徽翻了一页报表,依然是神采奕奕,毫无倦怠,“你要睡了吗。”
“我不急。。。”沈汐犹豫,“我去煮一碗宵夜吧。”
“不饿。”他合住文件夹,目光一股不加掩饰的寒意,定格在她身上。
沈汐骨缝嗖嗖地冒寒气,她不禁哆嗦,“我还是煮一碗吧,不费什么工夫。”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