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瘾症。
他倾身,端桌上的酒杯,两条腿大幅度岔开,膝盖支棱起西裤,垂坠成九十度角,修长,笔直。
衬衫下摆随着动作上移,露出刚劲膨胀的腹沟。
这种纸醉金迷的场所,繁华和肉欲是畸形的,他一向没兴趣。
周坤约他,他也不去。
可方才,五彩斑斓的灯光洒下的一霎,在放浪中,席靳深添了几分禁忌蛊惑的味道。
不属于他的。
又这么契合他的味道。
沈汐推门,男人正好挂电话,抬眼看过来。
白T恤,粉长裤,保守又娇嫩。
演话剧穿什么服装,是剧院定制分配,她没得选,日常穿衣打扮,她从不让席靳深吃醋。
不该露的,她永远捂得严严实实。
“回去住了?”席靳深递给她一杯梅子汤,“在老宅住的不顺心?”
沈汐嘬着吸管,“顺心。。。我住的不习惯。”
“没有我陪睡,不习惯了?”男人挨近,满口腔的花茶香味,他嘴里的烟味不似平时那般浓稠,沈汐瞟他手边的烟灰缸,只一颗烟蒂。
“你戒烟了?”
“没戒,瘾太大。”席靳深抚摸她后背,又抚摸她脸,“减量了,以前抽一盒,现在抽一根。”
“我来月经了。。。”沈汐有气无力的,她知道席家想要孩子。
席璟和席迟徽目前八字没一撇,纪席兰肯松口,同意她进门,是赌注长孙从她的肚子里出来。京圈的传统豪门很在乎这个,喜欢孙子孙女承欢膝下,家丁兴旺,财运也昌盛。
“医生说了,是我的问题。”席靳深安慰她,“我先戒了烟酒,减少工作量,你自然怀上了。我废物,怪不着你。”
她笑出声,“哪有骂自己废物的?”
“实事求是。”席靳深按捺不住,吻她唇,含糊不清问,“是不是想我?”
“分开一天一夜而已,我想你干什么。”
最天真无辜的表情,气他。
他闷笑,趁着霓虹射向中年男人那头,在黑暗里狠狠掐沈汐的臀,“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掐了一大坨肉,她痛得躲闪。
“真不想我?”席靳深一本正经,凝视她,“我想你了,想得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