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舞厅里面有厉害的人罩着,我们一百多个人,被对面七八个人打了一顿,我爸被抓住。”
“对面领头的人竟然……竟然把我爸的那里给割了,让他做不成男人!”
“回来以后,他实在忍受不住羞辱,只能举枪自尽!”
听到这话,陈清河的心又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他没有想到,岩石的死责任竟然在自己身上。
陈清河怒的起身:“你纠集弟兄,跟着我再去一趟地下歌舞厅,我必定要把幕后黑手揪出,有一个算一个,全他妈下去给岩石陪葬!”
“是!”
黄毛擦了擦眼泪,立即开始打电话。
陈清河原本想叫上文三江,可如果回家一趟,势必会惊动老婆,这种玩命的事情,还是不要通知她的比较好。
等叫齐了十几个人以后,陈清河就懒得再多带人,直接带人乘坐上一辆面包车,前往瑞安街道北的一个歌舞厅。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歌舞厅门口。
此时,已是晚上的五点半,歌舞厅的确称得上是“地下”两个字,因为从外面看,就是个四四方方的厂房,除了门牌上写有安琪宝贝舞厅的英文字母外,其余压根看不出是舞厅的痕迹。
就连陈清河也疑惑,“你们确定,敌人的总部在这里?”
“是!”黄毛笃定的回答说道:“歌舞厅是内部会员制的,只有会员给他们打电话,房门才会打开,否则咱们没办法进去。”
陈清河再度上车,满含怒火的一脚油门向前冲刺,只听轰隆一声大铁门被撞烂,露出里头空旷的酒吧。
吧台前,有一个老人正打着盹儿,巨大的撞击声让他猛然惊醒。
“你们是什么人!?”
“来要你命的人!识相的就闭上嘴,否则我现在就拆了你这把老骨头!”
老人登时不再吭声,陈清河在黄毛的带领下,绕过酒吧来到后门的楼梯口,打开楼梯间厚重的铁门朝下走。
在打开铁门的刹那,里头就能听到刺耳的音乐声,烟味混合着酒水的味道格外刺鼻。
沿着楼梯走到真正的地下舞厅,陈清河看到头顶全时镭射灯,浓妆艳抹的女人和各色的男人厮混在一起。
灯光下是尽情扭动身体的男女,周圈卡座上摆满了酒杯,烂醉如泥的人狂吐不止,最终倒在呕吐物里。
扫视一圈后,陈清河的目光很快停留在一个壮汉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