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费承祎带来一个十四、五岁的青年。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那青年身材修长,国字脸,浓眉大眼。
他说:“大师好,我把人带来了。”
我笑道:“费总辛苦了,请坐。”
费承祎向我作了介绍,说他妻侄叫蒋春来。上州中医药大学毕业的,现在老家行医。
我笑道:“子承父业。”
费总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说:“年轻人都喜欢留在大城市,至少也要留到县城,你家春来愿意回老家,说明在老家收入高。为什么收入高,一般是父辈在当地有威望,是名老中医。”
费总笑道:“万老师的逻辑推理相当神奇,正是你说的这种情况。”
我对春来说:“你学过针灸,毕业之后没怎么实践过,能扎吗?”
他点点头。ωWW。
我指着四平,对春来说道:“这一位是真正的针灸师,你在他身上敢扎吗?”
春来点点头。
我到书柜里取出一盒一次性银针,把门关上,叫四平脱了上衣,躺在沙发上。
我说:“玉堂、神封、涌泉,各扎一针。”
春来上阵,他先看了四平的下巴尖,手指比划一下,在四平的玉堂穴扎一针,然后在玉堂穴,向右斜着比划一下,再扎一针。
至于涌泉穴,他好像比较熟,不再比划,直接进针。扎完,他望着我。
我说:“三针各捻七下。”
他开始捻针,两个手指细细地旋动。三针捻完之后,又再望着我。
我说:“拔针。”
他把针拔了。
我伸出手,对春来说:“你到我的合谷穴和劳宫穴各扎一针。”
春来一一施了针。我觉得此人是块可塑之材。
费总望着我,问道:“怎么样?”
我说:“四平,你来总结吧。”
四平坐起来,说道:“进针轻重还可以,但对穴位不太熟悉,要比划才找得到。”
我说:“只要进针平稳就行,至于穴位,医学院毕业的都是这个水平,何况隔久了,确实记不住。”
费总说:“你认为可以?”
我点点头,说道:“针灸在于手感。他的手感好,还有一点,他跟随父亲从医,中医基础肯定好。
但有一点,我要问清楚,既然在家收入高,为什么想到菲律宾去?那边收入没有你在家那么丰厚呢。”
春来挠了挠头,说道:“其实我不想到乡下,但我爹一定要我回去。乡里确实收入高,附近几个村的人都找我们父子俩看病。
但是,我发现自己成了一台赚钱的机器似的,天光忙到黑,有时夜里还要出诊。我想到外面去见世面,何况还是出国。”
我望了一眼费总,笑道:“你看他们父子俩有代沟了。一个就希望多赚钱,另一个就希望到外面去看大世界。”
费总说:“年轻人还是让他去外面见见世面好。”
我想了想,说:“等会四平带你过去,到培训中心问一问,还能不能办出国手续。如果不能办的话。下次我出国时,再带你过去。”
春来非常激动,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