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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心，师兄好不好，是不是比其他人优秀，他都是我的师兄，其他人再优秀，他们也不会是师兄，我不会喜欢上他们的。”

“哼，你现在喜欢主人，没见过世面，接触的天骄不多，自然会这么说。”小呀不信道。

闻言，季凌暗道，他见到的天骄还不多？

穆少棠、蓝玉锦他们几人，哪个不是中域赫赫有名的天骄？

颜一伽、付杰他们还是超级家族出来的呢，就算不说他们，程澜庭呢，一个仙宗的宗主，身份贵不可言，高不可攀了吧，他就对他们没有一丁点那方面的心思。

别看他们几百岁了，但在修真界，穆少棠他们这般年纪的，真算不上大。

“我懒的跟你说，这是我与师兄的事。”季凌没必要与小呀说这些，只要杜子涵相信他就好了，其他人信不信，无所谓，反正又不是他的道侣，爱信不信。

小呀却紧追不舍，步步紧逼，“我不信，除非你发天道誓言，否则我不信。”

季凌这会是真的失去耐心了，“你爱信不信，小呀，不要以为你是师兄的契约物我就奈何不了你了，道侣契约能解，平等契约自然也能解，师兄没有你，他还有我。”

所以，不要以为自己可以压制杜子涵的霉气便自认他们缺它不可了。

小呀真有这种想法，迟早有一天得爬到他们头上作威作福。

“可是我不放心。”小呀又道。

季凌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以往小呀不会对一件事如此的执着，今儿，小呀似乎对他与杜子涵的事颇为担忧。

季凌想了下，换了口气，“小呀，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呢？若有事，你大可直说，没必要拐着弯来试探我。”

“可是……”小呀犹豫了许久，“我确实有事，但是……”

杜子涵不知何时出现，也不知他听了多久，“有事就直说。”

“主人……”见到杜子涵，小呀居然还委屈上了，飞到杜子涵怀里，试图求安抚。

身为小呀的主人，杜子涵倒是可以抓到小呀，他直接把小呀从怀里拎出来，语带嫌弃，“你把眼泪收一收，小心弄脏我的法衣。”这可是季凌给他买的，脏了，他要心疼的。

“主人，你一点都不爱我。”要个抱抱都不行，这个主人，真是冷酷又无情。

杜子涵抽了一口气，当初后悔契约犼奇的想法时隔许久的再次冒了出来，看向小呀的神色，不由得一言难尽。

为什么，他契约的契约物尽是这种玩意？真的让他脑壳疼。

“有事就赶紧说事，你不用怀疑季凌对我的感情，到底是什么事，以至于让你这般怀疑我的道侣？”这一点让他很不爽。

季凌对他的感情，杜子涵比其他人都要清楚，为了自己，季凌连命都可以不要，如果这都不算爱，怎样的才算？

“我还不是为了以防万一。”小呀看出杜子涵的不高兴，小声辩解道：“我在赤玉空间里发现神旨了。”那玩意太……他真的怕了。

“神旨？”季凌疑惑着，“什么东西？”他空间里什么时候有这种东西了？

杜子涵同样不知，视线落在小呀身上，凑巧与小呀对视起来。

小呀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在泪光的洗礼下，一双大眼睛差点绿得发光，看起来，可怜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