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很是诱惑,青夏没出息的心动了。小屁股悄悄抬起来褪下内裤,又红着脸取出这人新买的小玩具,准备趁大家都不注意塞进去。
新买的小玩具粉粉嫩嫩,有可以插入没顶的部分,也有紧紧贴合阴蒂震动的部分,仅仅是看起来就可以给她解馋,也不知道用起来效果如何。
“小骚货,这就迫不及待了?”齐逸知道小猫最近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都能发情,又怕她不够湿,直接插入会有些痛苦,出言调戏。
“喂,你讲不讲道理,明明是你让我现在用的。”虽然反驳的很快,但听到齐逸带着笑的叫自己小骚货确实更加情动,小肥逼不受控制地一张一翕吐出滚烫的液体。手下动作也没停,顺着淌出来的骚水儿就这样一插到底。
“唔…”被一下填满的感觉简直让她欲罢不能,这么多天不是手指就是小小一个跳蛋,根本没有任何能直接撑满的东西进入过甬道。这会儿一下冲进一个大块头,又是坐在这根东西上,整个人的重量直接压上去,顶的青夏说不出话。
齐逸见她吃的顺畅,按住遥控器开始操控。原本毫不起眼紧贴阴蒂的部分就这样开始高频拨弄,仿佛有小舌头一刻不停舔弄着愈发勃起肿大的小豆子。与此同时,埋在身体里那根粗长的东西也开始一下一下冲撞,仿佛要顶进最里面。
“啊哈…嗯……!”青夏的腰腹跟着逐渐加大的频率不停追逐,坐着被插入实在是太深了,阴蒂也在被不停舔弄。
“哥哥……好爽……啊…不行……呜呜要忍不住了……”早已经勃起的骚豆子被玩具吮的挺硬,周围粉红的嫩肉也开始红肿充血。酸胀和麻痒就这么在她骚穴处迸发,许久没有这么真刀实枪的被插入,她整个人被小玩具操到只会哭喊叫救命。
“这就不行了?小骚货这是要在车上就喷给我看了?”他又开高了一档,甚至还有点后悔,早知道就应该拿那个带电击功能的,小猫对电击敏感得很。
自从在游乐园把青夏电的嗷嗷叫之后,齐逸一直念念不忘,总想着什么机会再电一电小猫。没人能拒绝自己的小宝贝被完全禁锢在面前,用各种方法折磨一通,爽的叫着自己名字高潮的快乐。
“好深……酸!呜呜,主人……好酸好酸…唔!”舔弄吮吸的小舌头劲头太足,她又很多天一只脚踩在高潮边缘徘徊,即使这玩具才开了一会会,她也只差一点点就要到高潮了。
青夏在床上真的很爱娇喘,她知道面前的男人爱听自己喘不过气的呻吟,也爱听自己哭着跟他求饶。快要攀登到顶的时候总会下意识的说几句好听的讨好他,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一个酣畅淋漓的高潮。
于是她带着哭腔开口,双手也不受控制地握住齐逸的衣摆用力,“主人…啊哈……求求您,想要……呜呜还想要更多…”
连日来的禁止高潮让她再难矜持,扭动着身体把道具坐的更深,调整正在舔弄阴蒂的小舌头,确保她能精准的刺激到饥渴难耐的骚豆子。
距离高潮越来越近了,青夏觉得自己乘坐的一叶扁舟带着她就这么迎着一波波风浪冲向温暖又安全的岸边。
“主人…不行…呜呜…真的真的……不行了……再…还想…”她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双腿也不似最初收到刺激那样打开。被吮吸舔弄阴蒂的快感太甚,在车里安全感始终有些不足。承受不住这种直挺挺的刺激,青夏只好慢慢夹紧来抵御这种太强烈的快感。可夹的紧感受到的顶弄就愈深,最近的调教让她真的很贪心,一度在夹紧和放松之间纠结,妄图寻找最快乐的角度。
齐逸看着面前已经软烂成泥,只知道挺腰追逐快感的小猫,决定帮她一把,让她正视自己的欲望,直接动手把所有可控震动全都开到了最大。
青夏身下的坐垫被流出的骚水淋了个遍,整个车上都散发着腥骚的淫糜气息。但是马上,这个坐垫就会被喷出的淫水整个浇透,许久没有高潮的小猫被稍加刺激就哭着喊着潮吹了。
“啊哈…救…救命啊主人……啊…哈啊……!喷……喷出…”话叫到一半就无法继续下去,言语被冲进大脑的热浪撞翻。许久没有经历过这种顶峰快乐,青夏甚至丧失了语言管理能力,只能喘着粗气浪叫,一声又一声。
高潮了齐逸也没有停下,依旧把玩具开着最大档,不停给予已经熟透了的小肉花刺激。
“可爽死你的小骚逼了,主人给你这个机会,再多享受一会吧。”这人好残忍,谁都知道刚高潮过的性器官敏感到不行,一点点刺激都很难忍受。但他偏要在这个时候继续加码,想让青夏哭的大声一点,更大声一点。
正处在不应期的小猫刚享受过高潮的韵律就被直直拖下悬崖。双腿一直打颤,腰也软趴趴的,全身的力气都被她花在攥住齐逸衣角上。肥嫩的小肉鲍一刻也没有得到休息,不停吐汁流水浇灌着已经快要泡透的车坐垫。
从今天叫出的第一声,直到现在,她已经喊到有些沙哑,可快感太甚,除了尖叫夹腿流泪,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连续不断地刺激让青夏爽到灵魂出窍,双目失神。可这种恶性的快感还在持续,仿佛要她被舔到失禁才罢休。
这段路程又过了多久她也不知道,全身心沉浸在感官刺激中。似奖励也似惩罚,她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头脑,一直在跟齐逸说自己错了,求他放过自己。她根本没有做错,也不知道自己错哪里了,只是本能的求饶想着也许能够好过一些。
直到车子稳稳停好,齐逸都没有关掉道具。
他打开车门抱起青夏,凑到她耳边过分开口,“小骚货骚成这样,真是欠操啊。但是爽吧,骚逼都爽哭了,肿着要谢谢主人呢。”
但青夏也几乎听不到这句话,她沉浸在毫无疲惫感的永动快感里,仿佛齐逸一个人的发条喷水玩具,动动手指就能喷出许多。